這是他們賣股份時留下的后路,所以,她篤定岑意晚囂張不起來。
這時,會議室的門口‘咔噠!’一聲,門把手轉(zhuǎn)動。
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在眾目睽睽下,程書顏訕訕一笑,“抱歉,我是不是來晚了?”
看到來人,秦嶼心神一顫,“程程總?”
程書顏堂而皇之的在岑意晚邊上坐下,開門見山道,“我來是以第二大股東的身份,支持岑大小姐的。”
岑意晚雙手一攤,邪佞一笑,“好了,現(xiàn)在我們兩個加起來是百分之四十五的股權(quán),請問,還有任何異議嗎?”
“你們倆是一伙的?!”秦嶼這才后知后覺。
岑意晚不予理會,好心的開口提醒著其余股東,“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這位秦總剛剛才盜用了公司的三千萬公款,這件事情馬上就能追查出結(jié)果,所以你們自行慎重。”
底下一陣唏噓。
許綿綿還在試圖挽回局面,“不要聽她的一面之詞!她這是污蔑!”
程書顏不滿的開口,“許小姐,你不過是一個小員工,能不能不要在股東大會上指手畫腳?輪得到你說話的份兒嗎?”
許綿綿咬了咬唇,頓時氣結(jié)。
秦嶼像是得知結(jié)局,臉色已經(jīng)陰翳得不像話。
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壓制,他根本抗衡不過。
如今,他不過是一具等待死亡宣判的軀殼罷了。
果然,在細細的權(quán)衡下,手頭上持有百分之十股份的股東徐徐開了口,“加我百分之十,我同意罷免秦嶼的職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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