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翕動著唇,緩緩道,“上回,在盛天秦嶼差點看到了你,所以我找心悠姐配合一下,打消秦嶼的疑慮。”
“今天喊心悠姐來是因為有事,她身邊狗仔多,在這兒聊才不會被盯上。”
聽著戟聿給自己的辯白,岑意晚別提多尷尬了。
那也就意味著,她真的誤會了,也打錯了人
她咬了咬唇,推卸責任道,“這種事,你干嘛不早說。”
“你有給我解釋的機會?”
岑意晚唏噓,還真沒
她抿唇,自知理虧。
于是,干脆將臉湊了過去,“那你如果心理不舒服的話,你也給我一巴掌吧。”
戟聿瞇起眼,促狹的口吻說,“你確定?”
“嗯。”岑意晚點頭。
誰讓她打錯了人呢。
眼角的余光下,她看到戟聿抬起了手,直接將眼睛閉上,一臉視死如歸。
“嘶!”她吃痛的皺眉。
預想中的巴掌雖然沒有落下,但是戟聿卻捧起她的臉頰咬了一口,在上面烙下一排整齊的牙印。
岑意晚摸到了臉頰上的那排牙印,怒罵,“戟聿,你真是狗吧?”
戟聿輕挑著眉,一臉理直氣壯,“你打我一巴掌,我咬你一口,很公平吧?”
岑意晚被堵得啞口無。
“不過”戟聿突然一臉的肅穆,“既然你自己扯到了這個話題,那我們應該約法三章。”
“什么約法三章?”
“婚內期間,我會保持潔身自好,不會在外有任何鶯鶯燕燕。”戟聿陰鷙的眼里迸出一抹寒光,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同等的,你婚前的魚塘里有幾條魚我不管,可婚后,你這魚塘里但凡有一條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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