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晚怒嗔,“瘋狗!”
戟聿站起身,矜冷的嗓音響起,“咱們是夫妻,榮辱與共,罵我等同于罵你自己。”
“”
等岑意晚回過神時,戟聿已經走出了婚房。
還好,這是戟聿的私人住宅,要分房睡也不會有人知曉,這點倒是挺合她心意。
一覺睡醒,戟聿已經不在家了,岑意晚也懶得去追問他的行蹤。
飯桌上,鍋里還裝著熱氣騰騰的小米粥跟幾個下粥小菜。
她想,應該是傭人安排的吧。
吃完她還發現邊上還有個煎藥壺,早已被中藥侵蝕上烏黑的顏色。
她嗅了嗅,是岑少秋每天給她喝的那股藥材味。
她忍不住疑惑,怎么,戟聿也有胃病?
想到這兒,她給岑少秋打了個電話,“爸,今天的藥怎么還沒送過來?我可喝了小半個月了,要是斷了我這前面不是白喝了?”
岑少秋那頭支支吾吾半天,最后說,“我去幫你問問。”
稍過片刻,岑少秋電話打回來了,頭腦也清晰起來,“我想起來了,我把藥方給阿聿了,他說已經安排傭人給你煎好了,就在桌上,你自己記得喝。”
“哦。”
得知這就是她的藥,她不緊不慢喝下,順手拿了一塊蜜餞吃掉。
然而,她才剛在沙發上躺下,家里門鈴就被人瘋狂按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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