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找陳念喊人送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我可不想做一個憔悴的新娘子。”
“哦對,你要做最美的新娘子。”秦嶼像是反應過來,釋懷一笑,“那晚晚你早點睡,晚安。”
斐夜的某包廂里。
陳念舉著杯揶揄道,“哎呦,咱們嶼哥這深情人設不倒啊!這會兒還不忘打電話去哄哄岑大小姐。”
“可不么,我要是這岑大小姐都得對嶼哥死心塌地的。”
“嶼哥,你演技這么好,改天開個班教教兄弟們唄。”
秦嶼恍惚間聽見他們的話語,眼底諱莫如深。
他是真的醉了,也不知道怎么就給岑意晚打電話了。
也許,如他們所說的,他入戲太深,已經成習慣了。
陳念拉著他,“嶼哥,跟岑大小姐裝完就別跟兄弟們裝了,起來,繼續喝啊!”
所有人都在哄然大笑,可唯獨許綿綿,默默端著酒杯,一不發。
許綿綿喊人將秦嶼送回婚房時,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面上是粲然的笑容,嘴里不斷的輕聲呢喃著,“晚晚,我終于要娶到你了”
聽著秦嶼無意識吐露出來的話,許綿綿臉色有些微慍。
她捧起秦嶼的臉,誘哄道,“嶼哥哥,說你愛我。”
“愛你,愛你。”
秦嶼完全沒了自主意識,許綿綿叫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聞,許綿綿這才舒展眉心,滿足的抱著他,“我也愛你。”
大紅色的婚床上,兩個人就像是最親密的情侶一般,抵死交纏著。
秦嶼竟迷離雙眼,呢喃出了一句,“晚晚我愛你。”
陡然間,許綿綿渾身僵住,感覺遍體冰涼,深諳的眼底更是涌起了一抹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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