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本來就是這方面的專業(yè)能手,很快的幫著秦嶼把各個方位的針孔攝像頭安裝好。
    他一臉獰笑,“嶼哥,你可別忘了到時候讓兄弟們大飽眼福啊,我可是期待得很?!?
    秦嶼忽而感覺喉嚨一陣澀苦,他當(dāng)初也就是隨意應(yīng)了應(yīng),可眼下真要打算進行,他竟有些害怕。
    他怕本來就有心理陰影的岑意晚如果發(fā)現(xiàn)這個意圖,會不會承受不住
    她那么脆弱,會不會不堪一擊,產(chǎn)生偏激的想法?
    無限的恐慌開始在秦嶼的內(nèi)心瘋狂放大。
    陳念沒看出秦嶼的不對勁,甚至還大不慚道,“嶼哥,如果你實在不喜歡岑大小姐的話,要不新婚夜你給她喂點藥,讓我來替你把事兒辦了,你到時候可以和綿綿在旁邊”
    這話,在水月灣竊聽到的岑意晚,涌起一股想將陳念大卸八塊的念頭。
    她想,只是把陳念耳朵給弄損傷真是太便宜他了,等解決秦嶼過后,她一定要再慢慢收拾這個小嘍啰。
    然而,別墅內(nèi),陳念露出貪婪的眼神過后,一個強勁的巴掌拍到了他的臉上。
    霎時,他有些懵,本來就不太好的耳朵更是‘嗡嗡’作響。
    好一會兒,他都沒回過神來。
    秦嶼眼噙盛怒,揪住他的衣領(lǐng)扯到跟前,一字一句低警,“我的東西就算是放著不要,那也是我的東西,什么時候輪得到你肖想了?!”
    陳念‘咕咚’一聲,吞咽了一口口水,“沒,嶼哥,我哪兒敢啊。”
    平日里秦嶼不聲張,所以他才說話沒個把門。
    可如果秦嶼一旦動了怒,他是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許綿綿也沒想到秦嶼會動手,忽而,她心頭有些不悅,“嶼哥哥,小陳就是嘴賤開兩句玩笑話,你當(dāng)什么真啊,再說了,你怎么能為了岑意晚打兄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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