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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意晚決定認栽。
    如果不是怕暴露身份,她才不怕脅迫呢!
    “行,我會去的。”岑意晚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那請問戟太子爺,我現在可以走了嗎?”
    為了不耽誤她去醫院,戟聿悶悶的“嗯”了一聲。
    岑意晚如臨大赦,馬上溜之大吉。
    看著她跑遠的身影,戟聿無奈搖了搖頭。
    轉瞬,送別岑意晚那溫柔的目光變得如刃一般凜冽。
    他馬上找了秦嶼所在包廂的其他侍應生問了一遍。
    得知動腳的人是陳念過后,他漫不經心的把玩起起掌心的打火機,額前細碎的頭發遮擋住眼底的怒火
    接近凌晨,陳念才踉踉蹌蹌的從包間走出,喝了太多酒,他急需去找廁所一吐為快。
    可偏偏,有個不長眼的在他跟前氣定神閑的點著煙,擋住去路。
    “滾開!”陳念一臉盛怒,胳膊肘都推了一半,正準備罵。
    可抬頭一看,對上戟聿那陰鷙的臉龐,他瞬間酒醒了幾分,說話舌頭都捋不直了,“戟戟太子爺”
    戟聿因為他這一推,手里夾著的煙抖了抖,煙灰彈到了衣服上。
    陳念心中大駭,忙弓下腰,幫他輕拍著身上的煙灰,“對不起,戟太子爺,是我沒長狗眼。”
    戟聿隨意將煙丟到地上,用鞋狠狠碾碎,即便是在會所這昏暗的光線下,他眼中的憤怒與嫌惡依舊清晰可見。
    緊接著,在陳念那輕顫的瞳孔下,戟聿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這一腳,用了十成的力。
    “撲通!”一下,陳念痛得捂肚,雙膝跪在地上,然后口吐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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