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是絢麗的光,不同于其他會所,它的酒吧場里沒有混雜的煙臭味,也沒有廉價的香水味。
    岑意晚找到咪姐要了工作服換上,且為了不讓人認出,她還帶上了一個白貓面具。
    為了幫岑意晚,咪姐今天還安排了所有的侍應生都一并帶上了面具。
    岑意晚搜尋著,找到了秦嶼他們所在的包間。
    此刻,秦嶼已經被人灌了不少酒,人已經暈乎乎的了。
    許綿綿在他的懷里,巧笑嫣然。
    這時,小陳突然起哄,“嶼哥,咱們來玩點有意思的吧!”
    秦嶼幾乎半醉了,懶懶抬眸,像是在傾聽他想打什么主意。
    “就賭這半瓶酒,你能不能喝完。”陳念一臉獰笑,“不過不是普通的喝法,你要從綿綿身上喝”
    許綿綿一臉嬌羞的推了小陳一把,“你怎么這么壞。”
    陳念將受損的耳朵湊近,“啊?”
    許綿綿伏在他的耳朵邊上,軟軟的重復了一遍。
    陳念馬上咧嘴,緊接著指著岑意晚,用命令的口吻喊了一聲,“侍應生,來,把那瓶酒給我拿過來。”
    岑意晚貓著身子,將那瓶酒給遞了過去。
    “嶼哥,開始你的表演吧,不舔干凈不算數哦。”
    陳念唇角勾著玩味的笑,將那瓶紅酒,從許綿綿的脖子處,緩緩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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