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她疼得眼尾瞬紅。
    “戟聿,你真是狗吧!”
    戟聿不可否認的哼了一聲,“記住,這是懲罰,再把野男人帶到我地盤亂晃,見一次,我親一次。”
    他說得理直氣壯,一副是岑意晚擅自踏入了他的領域,而不是他去主動招惹的。
    岑意晚覺得他這是歪理,正要辯駁。
    倏地,門口傳來‘咚咚!’的一聲悶響。
    緊接著,秦嶼低緩的嗓音也在門外響起,“晚晚,怎么把門給鎖了。”
    岑意晚陡然清醒過來,怒瞪戟聿,壓低嗓音,“你看!現在怎么辦?!”
    戟聿唇角勾起玩味的笑意,調侃,“那就開門讓那野男人好好看看我這小三是怎么上位的。”
    “滾!”她嗔怒。
    “晚晚?!”秦嶼持續喊叫。
    “咔!”岑意晚轉動門把手,開門。
    秦嶼露出狐疑的神色,“怎么還把門給關了?待會兒服務員不是得上菜嗎?”
    更別提,他都還沒進來呢。
    “正好在和我爸爸打電話,他問我中藥喝完了沒有,門是不小心被風吹上的。”
    “好吧。”秦嶼對這個解釋沒有懷疑,正準備進包間。
    岑意晚卻擋在了跟前,說,“這個包間的香薰味我不喜歡,聞著有點頭暈,我們換一個吧。”
    “好。”秦嶼應著,可目光卻幽幽落到了她的唇上,匪夷所思,“晚晚,你的嘴唇怎么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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