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袋垂得很低,聲音也細(xì)如蚊蠅,“阿嶼,我要回家”
    秦嶼脫下身上外套蓋到了她身上,低聲輕哄,“好好好,我們馬上回家。”
    回水月灣的路上,秦嶼油門幾乎往死了踩。
    一進(jìn)家門,岑意晚就進(jìn)了浴室。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淡定自若的抹了一下臉上的血,一雙深諳的眼眸,像是在盤算什么。
    在她將自己里里外外,仔仔細(xì)細(xì)的清洗過程中,秦嶼一直站在浴室門口等候,不敢離開一步。
    “咔噠!”岑意晚拉開浴室門,裹著浴巾,緩慢走出。
    秦嶼馬上快步走上去,手掌輕輕的托著她的臉龐,接連問道,“晚晚,你還好嗎?沒被嚇壞吧?”
    岑意晚唇角扯出了一抹牽強(qiáng)的笑,說,“還好不是硫酸,只是狗血,洗一洗就沒事了。”
    她故作輕松的話語,就像是重拳般砸到了秦嶼的胸口處,讓他有些難以呼吸。
    “你放心,那個(gè)男人我讓保安報(bào)警處理了。”
    岑意晚只是一股腦的埋進(jìn)了他的胸膛,然后在他的胸口悶悶出聲,“你說,以后還會(huì)不會(huì)有這樣的粉絲出現(xiàn)啊?他們都覺得我是小三,我是拆掉你和綿綿的罪魁禍?zhǔn)住?
    她字字珠璣。
    秦嶼將她抱緊,聲音低啞的安慰道,“才不是,你是天底下最好的晚晚,你是我唯一的新娘,無人能替代。”
    “這些我都知道。”岑意晚眼底精光乍現(xiàn),循循善誘著,“但是,別人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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