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晚被徐晟這番毀三觀的話給氣笑了。
    許綿綿沒名沒分,可天下皆知,她有名有份,卻湮沒無聞。
    也不知道誰來替她抱不平。
    “你以為我想解綁?”秦嶼語氣凜冽,湊近輕扇著他耳光,惡狠咬牙提醒,“還不是你在‘緋色’干的好事。”
    秦嶼的巴掌不重,卻侮辱性極強。
    一下子,徐晟噤了聲。
    賭輸六千萬,他的確有責任。
    “如果你執意要出這口惡氣,好,你上去找晚晚,把所有事情捅破,我們一起滾回老家種番薯!”
    秦嶼邊說邊推著徐晟往外走。
    徐晟一下沒了底氣,聲音也怯了下來,“我沒想捅破,我就是想幫綿綿要個說法。”
    “你拿什么身份要說法?發小?還是暗戀者?”
    被秦嶼說中的徐晟驀地低頭。
    秦嶼冷凝著他,一字一頓的警告,“徐晟,不要肖想不屬于你的東西。”
    半響,聚會廳里陷入了沉長的安靜。
    秦嶼又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將濁氣吐出。
    他輕拍了一下徐晟的肩膀,改口寬慰,“你急什么,現在綿綿所受的委屈,我都會讓岑意晚在新婚夜給還回來,你們就等著看直播吧。”
    一旁,陳念豁然開朗的勾過徐晟脖子,“就是啊,你說你急什么,將來不多得是讓那個岑大小姐哭的時候?對吧,嶼哥。”
    “嗯。”秦嶼嘴上應著,可眼底卻浮現了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只是為了穩住徐晟才故意說的,可如果真要直播
    “砰砰!”聚會室的門被人赫然敲響。
    突如其來的敲門聲,讓三人心下一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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