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輸了,你說吧,哪天要拍?”
“等你這病號養好幾天再說吧,我不至于這么沒人性。”
岑意晚嘴唇翕動了幾下,小聲嘟囔著什么。
戟聿斂眉催促,“快把粥喝了,藥也吃了,待會兒我送你回去。”
岑意晚可不想拿自己的身體置氣,乖乖喝了粥,藥也吃了,點滴也打完了。
回到水月灣,她也沒空理會秦嶼這會兒在哪兒,和誰在一起,倒頭就睡。
直到深夜,她迷迷糊糊的聽見開門聲。
秦嶼一臉急色的進了房,額頭上還冒著細密的汗,坐在她的床邊,用力攥著她的手解釋,“晚晚,對不起,有個神經病追我尾了,一直攔著我不讓我走。”
岑意晚借著床頭暗黃的燈光看到他臉上掛的彩,想到戟聿說的話,不由神色驟冷,“是嗎?”
秦嶼一臉正色,“當然了!”
“追尾你臉上怎么會有淤青呢?”
“別說了,那人多半是個神經病,明明是他撞我,卻跟我動起手來了。”秦嶼說得義憤填膺。
她神色懨懨,“哦。”
“真的!我車子都壞了。”秦嶼怕她不信,用臉去蹭她的手,可憐兮兮,“晚晚你別生氣好不好,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去接你的,你不知道,我一聽你在醫院,心都要跳出來了,別提有多擔心了。”
“嗯,我知道。”岑意晚不動聲色的將手給抽了出來,嘴上說著理解,可嗓音里卻噙著幾分淡漠。
如果是以前,她信,可現在,是不是真的已經無所謂了,她不在乎。
看著岑意晚背過的身,秦嶼驀地感覺胸口像是被扎了無數的針一樣,細細密密的疼。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