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塊地如果能翻個十幾倍,秦嶼感覺心臟都在瘋狂加速跳動了。
“咔!”
樓上傳來了門鎖轉動的聲音,秦嶼著急忙慌的坐回原位,偽裝著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的姿態。
岑意晚淡淡然說道,“既然綿綿酒也醒了,待會兒她洗完澡你喊一個車過來送她回去吧,沙發也濕了,就別委屈她在這兒過夜了。”
秦嶼滿腦子都是那塊地皮的事,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好。”
不一會兒,許綿綿洗完澡了。
岑意晚冷不丁的收起筆記本,發話,“阿嶼,你去送送綿綿吧。”
秦嶼嘴上應著,但那雙諱莫如深的眼睛,一直盯著她離開。
客廳里,許綿綿不滿的噘著嘴,拉著秦嶼,“干嘛?岑意晚要趕我走?”
“不是,客房最近都堆滿了她爸送來的嫁妝,沙發又濕了,她讓我喊輛車送你回去。”
“可我想跟你待在一起。”
“聽話,別鬧,明天去公司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說。”
“行吧”
難得看到秦嶼這樣一臉正色,許綿綿跺了跺腳,滿心不情不愿,離開了。
與此同時,房間內,岑意晚解開筆記本的隱藏圖標,緊接著熟稔的切換賬號。
一條消息彈了出來。
程書顏:老板,你這是要玩死他啊?這一招出得,他恐怕想翻身都難了。
岑意晚促狹一笑,發出一段簡意賅的文字:我就是要玩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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