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妹妹面撩火
秦嶼懷里半摟著許綿綿。
放下鑰匙過后看到岑意晚還在客廳,眼底有些詫異,“晚晚,怎么還沒睡?”
“等你。”岑意晚假意道。
實際上她只是在翻看偵探發(fā)來的一些消息。
留意到岑意晚的目光有些涔涔,秦嶼連忙解釋,“晚晚,綿綿喝多了,我不放心她一個人回去,讓她在這睡一晚上,可以嗎?”
他也有些無奈,平日里榮總很好說話的,可今天榮總非要刻意刁難,不僅讓許綿綿喝了不少酒,連他都得灌了一遍。
看著許綿綿如爛泥一樣,扶都扶不穩(wěn),他只能帶回水月灣了。
畢竟要不是他去跟經(jīng)理糾纏了一下想要監(jiān)控,許綿綿也不會被灌這么多酒。
岑意晚喉間幾不可聞的哼笑了一聲。
秦嶼這話聽起來是在商量,可人都帶回來了,她根本就沒有拒絕的余地。
偏偏,她不想許綿綿進房睡,干脆委婉的說,“但是客房都堆了東西,讓她在沙發(fā)將就一晚可以嗎?”
“行。”
秦嶼將許綿綿放置到沙發(fā)上的一瞬,岑意晚忽而注意到了她皺了一下眉。
岑意晚一下就笑了,原來是裝的
那既然是許綿綿自己上趕著來的,那就別怪她給她添堵了。
于是,她將喝過酒的秦嶼給按到了沙發(fā)上,語氣溫柔的說,“阿嶼,你喝了那么多酒,今天就別洗澡了,我去打點熱水給你擦擦身吧。”
岑意晚向來很少這么主動,秦嶼喉結滾動了一下,啞聲應了應,“好。”
沙發(fā)上,岑意晚緩慢解開著秦嶼的紐扣,用沾了熱水的毛巾給他擦拭著。
她指尖滑到秦嶼腹部上那道舊疤痕時,目光晦暗了一下。
她記得,這是替她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