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里,戟聿是背對著電梯門的,他今天沒有穿外套,只是一件單薄的襯衫,所以只能用自己寬大的身軀將岑意晚給擋住。
岑意晚不信,以為他又要作弄自己,可剛剛探出的腦袋,在見到秦嶼在遠端焦急著打電話的模樣,立刻收了回來,乖乖的瑟縮在戟聿的懷里。
戟聿的襯衣本來就是半敞的,兩人距離很近,岑意晚隱約從那敞開的衣襟里窺探到他內里完美無瑕的身材上,有好幾道縱橫交錯的傷疤如蜈蚣一樣盤踞著,有些觸目驚心,看起來像是能致命
她的驀地往下一沉,這么多傷,戟聿是從哪兒弄來的?
“叮!”
電梯關上,岑意晚都沒從戟聿的懷里出來。
戟聿調侃道,“怎么,不舍得我的懷抱?”
聞,岑意晚退于電梯角落,用打量的眼神看著他,喉間有些生澀,“你身上的那些傷怎么弄的?”
戟聿帶著玩味的眸子突變得陰寒,像是有些不敢置信,“你不記得?”
岑意晚眼里滿是疑惑,“我記得什么?”
戟聿唇邊突然泛起一抹近乎自虐的譏笑,冷硬的臉上裹挾著慍怒。
他在逼仄的電梯里來回走上了幾步,像是很煩躁。
最終他雙眼猩紅的看向岑意晚,啞聲道,“你去停車場等著,我讓人開你的車送你。”
說罷,他隨意按了個樓層,在中途就下了電梯。
岑意晚不明白,他怎么好端端的就變臉了呢?
可很快,她便安慰自己,可能是戟老爺子不在,他也懶得裝了吧。
到了停車場,岑意晚才接起秦嶼的電話。
“晚晚,我怎么一直打你手機都不接?”
岑意晚聲音里噙著幾分慵懶的歉意,“前面跟我爸和客戶聊得太投入了,沒注意手機靜音了。”
“那你現在在哪兒?”
“我”
就在此時,小陳著急的聲音透過手機傳了過來,“嶼哥,你快去看看吧,綿綿被灌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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