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戰(zhàn)作勢要拿拐棍打人,岑意晚忍不住抿嘴輕笑了一聲。
戟聿尷尬得摸了摸鼻子,“爺爺,在一一面前給我點面子。”
岑意晚正準(zhǔn)備給戟戰(zhàn)夾菜的手輕輕一抖,眸色也暗了暗。
這個稱呼不知道多久沒被人喚過,久遠得她都要忘記了。
戟聿像是也察覺到了這一點,薄唇緊抿。
戟戰(zhàn)仍舊是笑呵呵的,“晚丫頭,以后我們家這小子可就歸你管了。”
“想想都跟做夢一樣,以前你們倆才豆點兒”
“阿聿這孩子沒爹沒媽的,就我一個老頭陪著,你不知道,這些年他身邊都是老虎,狐貍,不過還好,現(xiàn)在有你了?!?
戟戰(zhàn)自自語的說了很多,岑意晚笑晏晏,可目光卻有意無意朝著戟聿撇去。
這五年,難道他過得不好嗎?
但很快她就否定了這個想法,怎么可能,戟太子爺還會有過得不好的時候?
緊接著,她隨口一問,“爺爺,你今天沒請其他人嗎?”
戟家是大家族,雖然說平日里忙,可戟老爺子生日這么大的事,竟一個人也沒來,也是稀奇。
戟戰(zhàn)眼中略過了一抹厲色,但很快消散,他解釋說,“我就想自家人吃口便飯,沒叫其他人?!?
岑意晚其實想問,戟聿的小叔不也是自家人嗎?
可看戟戰(zhàn)和戟聿都沒提及,她也不好再多說了。
于是,岑意晚陪著戟戰(zhàn)喝了幾杯。
戟戰(zhàn)老奸巨猾的說道,“阿聿,晚丫頭喝了酒,你待會兒可不能讓她一個人開車回去,知道嗎?”
戟聿喝了一口茶,點頭,“我知道。”
岑意晚由著老爺子揶揄,無奈搖頭笑笑。
然而就在此時,她收到了秦嶼發(fā)來的短信,“晚晚,我也來盛天見個客戶,你在哪個包間,如果你喝了酒不方便開車,我們一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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