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場賭注
許綿綿面色紅潤,微喘著氣,趴在秦嶼胸口,眼眸濕潤,一陣情動。
而秦嶼,哪里有剛剛電話里所描述的那樣,醉得一塌糊涂,分明清醒得厲害。
站在門外的岑意晚,就像是無意窺探到別人幸福的老鼠一樣,見不得光。
然而就在此時,終于有人想起了她。
“話說,這岑意晚怎么還沒來啊?再過十分鐘咱們嶼哥可就輸了。”
徐晟露出狡詐一笑,“我連包廂號都沒告訴她,‘緋色’那么大,不找上一個兩個小時的,怕是找不到了,哈哈哈。”
“我靠,徐哥,你的那點小聰明都用到騙嶼哥錢上面了吧。”
“你別管,反正十分鐘后岑意晚還沒到,嶼哥就得轉我十萬。”說著,徐晟都激動得兩眼放光,摩拳擦掌了。
“沒所謂,十萬而已。”邊上,秦嶼說得滿不在乎。
岑晚輕呵了一聲,唇邊的笑意帶著無盡諷刺。
原來,什么醉話,都不過是一場等著看她笑話的賭局。
還好,她沒對秦嶼心存有任何幻想,要不然她高低要給自己兩巴掌清醒清醒。
她沒進去,隔著門縫,偷偷錄了個視頻。
倏然,嘈雜的包間門被人推開,秦嶼下意識朝門口看去,人都站了起來。
可進來的,只是送酒的服務生而已。
秦嶼落寞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易讓人察覺的擔憂。
從水月灣到‘緋色’也就半個小時,可四十多分鐘了,岑意晚還沒到。
前面打電話的時候她還說有點頭痛,會不會是不舒服?
還是說,真如徐晟所說的,找不到包廂?
他想找自己的手機給岑意晚打個電話,卻想起來手機剛剛被他們拿走關機了。
“嶼哥哥。”許綿綿纏了上來,“想什么呢?他們都叫你喝酒。”
秦嶼不動聲色的將她推開,“晚晚待會兒就要來了,你安分點。”
許綿綿不滿的撇嘴,“怕什么,那個蠢貨那么好騙得很。”
秦嶼語氣不悅,“你是想我們都玩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