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酒店的辦公室里,戟聿指尖輕敲著桌面,微蹙的眉宇間有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姜河吞咽了幾口唾沫,緊張得不敢說話。
片刻,戟聿敲擊桌面的指尖驀地頓住,“給晚晚定做的珠寶都好了嗎?”
“好了。”
戟聿聲音清冷,“既然好了,就給她送去。”
這批高定珠寶,他早在一個月前就交了畫稿讓人去做了,本想過幾天再給岑意晚送去。
可剛剛秦嶼給許綿綿送禮時,他分明看到了岑意晚眼中有幾分刺痛。
他的晚晚,不該露出這樣的眼神。
姜河問,“還是以戟家的名義送嗎?”
“是。”
很快,岑意晚接到了姜河的電話,“晚小姐,請問你今天方便嗎,戟家準備了點珠寶要給你送去。”
岑意晚瞥了眼秦嶼,點頭,“方便的。”
“那待會兒見。”
掛了電話,秦嶼問,“怎么了嗎?”
岑意晚笑意吟吟,“沒什么,我爸又讓人送了點嫁妝過來而已,應該也就是些首飾吧。”
聽聞至此,秦嶼比她本人還激動,“那我們快回家吧!”
秦嶼跟許綿綿縱使有了上回房本的經(jīng)驗,可一到家,還是被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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