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意晚簡單的洗漱一番過后,下了樓。
秦嶼遠遠的就朝她招手,然后跑近,一臉柔情,“晚晚,我來接你回家。”
他從口袋里掏出那朵藏起的紅玫瑰,“我本來都買好了一大束花要送你的,可經(jīng)理說酒店被包了辦喪事,給我收走了,不過還好,我給你留了一朵。”
岑意晚不冷不熱的睨了一眼那朵皺皺巴巴的花,心中毫無波瀾。
相戀五年,秦嶼還是不記得,她最討厭玫瑰花,味道刺鼻,艷,俗,就像許綿綿。
但她沒展露出來,將玫瑰收進包里,指尖卻暗暗用力碾爛,故意問,“你養(yǎng)父母不是還住著嗎?”
秦嶼執(zhí)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輕輕廝磨,眼中盛滿了疼惜,“我說過,我心疼了。”
“”
“我已經(jīng)讓他們回去了,晚晚,我發(fā)誓,以后絕不讓你受委屈。”
岑意晚心中又是冷笑,但凡不想讓她受委屈,就應(yīng)該當(dāng)面挑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而不是嘴上說的好聽。
“可綿綿不是要過生日了嗎,這時候讓他們回不好吧?我真的沒關(guān)系的”
秦嶼一臉肅穆道,“你才是我的未婚妻,沒什么比你更重要。”
岑意晚臉上泛起一抹羞怯的紅暈,繼而鄭重其事的說“那綿綿的生日宴可得辦好點,多請點朋友,網(wǎng)紅過來,讓她不會因為父母不在而失落。”
“晚晚,你真好。”
好?
岑意晚唇邊的笑意漸濃,低垂的眸掩下鋒芒。
她當(dāng)然好了。
畢竟她可是花了那么大一筆錢,給許綿綿準備了一份大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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