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嶼扼住岑意晚的手腕,近乎失控的說,“我剛剛聽見了,這婚紗是他替你準備的,你們什么時候”
岑意晚吃痛皺眉,卻沒有半點被撞破的慌亂,“阿嶼,你能不能不要無理取鬧,我們結婚戟聿給我準備婚紗干什么?”
他紅眼,“可我聽見了!”
“那是戟聿給他未婚妻準備的,他要結婚了,你不知道嗎?”
戟聿,結婚?
秦嶼愣住了。
岑意晚臉不紅心不跳的謊稱,“他未婚妻姓陳,耳東陳,剛剛走的,你的腦子里在想什么?”
“我”
“夠了,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岑意晚用力抽出被他被握痛的手,佯怒,“我要去把衣服換回來了!”
趁著岑意晚換衣服的空檔,秦嶼掏出手機看了眼最新熱點,果不其然,京圈太子爺戟聿高調宣布婚訊,其未婚妻身份神秘,據熟悉人員所知,姓陳。
他真的誤會了
也是,岑意晚都五年沒和戟聿聯系過了,他一定是瘋了才會產生這樣狹隘的念頭。
五年,說不定戟聿早就放下了。
岑意晚把衣服換回出來時,眼尾有些紅,像是被冤枉過后委屈的偷偷哭過了一樣。
秦嶼驀地感覺心臟被人攥住,愧疚的抱過她,“對不起晚晚,我只是吃醋了,畢竟你那么好,我很難不多想。”
岑意晚看他演得情真意切,也不遑多讓。
她紅著眼,聲音帶著幾分壓抑的哭腔,直擊要害,“這么多年我有質疑過你和綿綿的關系嗎?我看你就是不夠愛我,不夠信任我。”
提及到許綿綿,秦嶼心里更加理虧了,“好寶寶,怎么樣你才能原諒我?我真的錯了。”
岑意晚眼底偷偷閃過了一抹得逞之意,隨即悠悠啟唇,“蹲下,學小狗叫,哄我高興了,我就原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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