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fā)的韌性有多高不得而知,但再高也擋不住身為詭器的手術刀。
這幾縷頭發(fā)被砍斷之后,就如通被砍斷的觸手一般,竟然嗖的一下,飛速縮回到河底,不知所蹤。
方休心中微怒,他最恨這種詭異,裝神弄鬼不說,一擊受挫立刻就跑,讓他無法享受到虐殺詭異的快感。
沒有絲毫猶豫,方休直接一個猛子往河底扎去,點亮靈性的他,身形矯捷猶如一條游魚。
憑借著血瞳帶來的視線,他順著頭發(fā)回縮的方向追去。
終于,在到達湖底之際,他見到了詭異的本l。
那是一具女尸!
一具身穿白衣,皮膚泡的發(fā)白的女尸,看不清面容,因為其臉部早已腫脹腐爛。
甚至就連眼球也已腐爛,只留下兩個黑漆漆的空洞。
女尸長著一頭茂密油亮的黑發(fā),那黑發(fā)十分長,漂浮在水底,散落開來,不斷扭動,遠遠看去竟像是一團密密麻麻的蛇窩。
方休的眼中越發(fā)興奮,那只詭異的血瞳竟隱隱閃爍血光。
他徑直的朝女尸撲去。
也許是他的舉動激怒了女尸,只見女尸猛地張開早已沒有嘴唇的大口,發(fā)出一道沉悶的吼叫。
她的頭發(fā)猶如上萬水蛇一般,蜿蜒的朝方休沖去。
面對這鋪天蓋地的攻擊,方休在水中行動受限,自然不可能單憑一把手術刀斬斷所有頭發(fā),不過他沒有絲毫驚慌,右眼處散發(fā)出一陣詭異的血色光芒。
在血色眸光的照耀下,女尸仿佛被一記重錘砸中,竟發(fā)出一聲凄厲慘叫,原本鋪天蓋地襲來的頭發(fā)似乎受到某種驚嚇似的,竟然嗖的一下全部縮回,就好像章魚游動時收縮觸角一般。
趁著女尸痛苦的間隙,方休越發(fā)興奮,他奮力前游,直接游到了女尸的身前。
此時他已經(jīng)有些缺氧,頭腦中傳來輕微的眩暈之感,但他依舊沒有停手,詭異就在眼前,他必須要讓對方感受痛苦。
女尸似乎感知到了危險的接近,伸出腫脹無比蒼白詭手,神情猙獰的朝方休抓去。
但方休根本不在乎,他眼中的興奮之色已經(jīng)近乎實質(zhì),甚至臉上平靜的神情也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不自覺的扭曲獰笑。
下一刻,女尸竟直接掐住了方休的脖頸,猶如鐵鉗一般,冰冷堅硬。
刺骨的疼痛加窒息之感傳來。
但這不僅沒能制止方休的行動,反而刺激的他臉色越發(fā)猙獰恐怖。
唰!
方休狠狠的揮舞著手中的手術刀,鋒利的刀刃從女尸的額頭處砍下,如通切豆腐一般,順勢下滑。
額頭,眉心,鼻骨,嘴,這些部位當場開裂,形成了一道數(shù)厘米深的傷口。
方休甚至看見了傷口中早已腐爛的大腦以及白骨。
僅僅這一擊,在痛苦能力的加持下,女尸根本連慘叫都無法發(fā)出,全身猶如觸電一般劇烈抽搐。
原本掐著脖子的雙手也下意識的放開。
看著女尸痛苦的模樣,方休越發(fā)興奮,他根本不給女尸緩解的時間,又是一刀!
這一刀是橫切。
直接在女尸臉上形成了一道十字。
切過西瓜的人都知道,當你橫切一刀,豎切一刀之后,西瓜就會如通開花一般,四散開來。
此時女尸的頭顱正是如此。
為了保障女尸的性命,方休還特意很貼心的沒有動用太多痛苦之力,而是想讓對方慢慢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