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側身酣睡中的秦烽突然感到后背一陣悶熱,迷迷糊糊的轉頭看去,頓時嚇的魂飛魄散。
    本應該在床上睡覺的江念卿不知何時竟跟他一樣躺在地上,此時正像樹袋熊一樣緊緊貼著他的后背,一條光滑如瓷的大白腿還搭在他的胯上,那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時間倒回昨天晚上,當時秦烽堅持讓江念卿回自己房間睡,江念卿卻偏要留下來,說什么自己一個人睡那么黑的房間會害怕,秦烽拗不過,只能讓她留在自己的房間。
    就這樣,江念卿留下來霸占了他的大床,秦烽只好抱著被褥打了個地鋪,萬萬沒想到這樣都沒防住江念卿的逾矩之舉。
    對于秦烽來說,目前唯一的好消息是江念卿睡覺的時候沒脫衣服,然而就她身上那點輕薄布料,穿不穿的也真沒啥區(qū)別。
    江念卿睡的特別香,睡相沉靜,呼吸均勻,嘴角微微張著,似乎有些口水流過的痕跡。
    她跟秦烽一樣也側著身體,小鈴鐺下面的齊胸吊帶幾乎成了擺設,秦烽隨隨便便就可以看到里面毫無設防的峰巒疊嶂波濤如怒。
    秦烽突然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疼的渾身一激靈,然后在心里大罵自己。
    你個臭流氓,還看!
    好不容易壓下心里那股躁熱之氣,秦烽又面臨新的難題,如何悄悄的起床?
    思考半天,秦烽豁出去了,他先把江念卿抱著自己腰的雙手一一拆開,然后再去小心翼翼的搬她的大白腿。
    眼看就要成功,耳邊卻突然傳來江念卿不解的鼻音:“大叔你在干什么?”
    秦烽心里一抽,滿臉尷尬的表情。
    完蛋,你說你早不醒晚不醒,偏偏這個時候醒,搞得自己像個死變態(tài)一樣……
    “要起床了。”秦烽硬著頭皮回答。
    “才幾點啊,不許起。”江念卿觸發(fā)撒嬌被動,雙手像八爪魚一樣重新纏住秦烽,而且纏的更緊了。
    感受著少女熱辣的嬌軀,秦烽的呼吸聲都變粗重了,但還是努力克制著心底的欲望:“姑奶奶,你別鬧了,再鬧真要出人命啦。”
    “誰的命?”江念卿咯咯笑,她的身體一晃,脖頸間的小鈴鐺又跟著叮鈴鈴的響起。
    秦烽真扛不住這樣的刺激了,他猛的一扭身,直接跟江念卿來了個臉對臉,充滿男子漢氣味的火熱鼻息噴了對方滿臉,江念卿俏臉通紅,整個身子都要被他如烙鐵般滾燙的肌肉給灼化了。
    “還鬧不鬧了?”秦烽反客為主。
    你個小丫頭不是喜歡戲弄人嗎?
    你看老子弄不弄你就完事了!
    江念卿卻不按套路出牌,順勢把臉貼在他堅實的胸膛:“大叔你要了我吧,然后帶我遠走高飛,我再也不想回那個家了……”
    秦烽瞬間被整不會了,還要了你,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啊!
    江念卿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決心,小手笨拙卻堅決的伸向了秦烽的大褲頭。
    眼看戰(zhàn)略腹地就要失守,秦烽驚出一身冷汗,一把捉住江念卿的手腕,將那只已經伸進自己大褲頭一半的小手拽了出去,隨即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從地鋪上彈起,逃也似的沖進了衛(wèi)-->>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