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我媽媽乳腺癌急需手術費,家里把能借的錢都借了可還是差很多,是朱永勝幫我走了特殊報銷渠道,他還說會照顧我提拔我,所以我才,嗚嗚嗚”酒入愁腸,一直話最少的凌玲突然醉醺醺的開口講起了自己人生中最灰暗的經歷,越說越哽咽,直至崩潰大哭。
    她年輕貌美,工作優渥,原本人生一片光明,可因為偷拍視頻的存在,使她的生活隨時可能墮入無盡深淵,她痛恨朱永勝,卻更痛恨那個怯懦軟弱的自己。
    “你這算什么呀,我調到局里沒多久就被那王八蛋威逼利誘的哄上了床,這么多年他讓我陪誰睡我就得陪誰睡,我人流都做兩次了,連特么孩子親爹是誰都不知道,到頭來不過換來一個油水最少的房屋安全科科長,你能比我慘?我都沒哭你哭什么。”楊玉芬也喝多了,連做人流的事情都抖摟了出來。
    不一會,兩個女人開始抱頭痛哭,好好的慶功酒局就這么變成了訴苦大會。
    秦烽喝的迷迷糊糊,根本分不清她倆是真情流露還是在演戲給自己看,反正對他來說也不太重要。
    他回臥室拿來筆記本電腦,當著楊玉芬和凌玲的面將視頻刪除,他用的是專業軟件,硬盤恢復都沒用,不管兩女相不相信他真的沒留任何備份,他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
    刪完視頻,楊玉芬和凌玲的心情明顯好轉,三人又繼續喝起來,一直到凌晨十二點多,凌玲終于不勝酒力的趴在飯桌上睡過去了。
    楊玉芬嚷嚷著要回家,秦烽只能一個人將凌玲抬回了臥室,剛準備出去收拾餐桌,凌玲突然劇烈嘔吐了起來。
    秦烽顧不得枕頭和被子上的穢物,趕緊扶起她往床邊的垃圾桶里吐。
    凌玲吐意洶涌,都快把垃圾桶吐滿了才漸漸平靜下來。
    秦烽強忍著難聞的味道將臟枕頭和被子抱出臥室,結果發現楊玉芬竟然趴在沙發上呼呼的睡著了。
    他將東西扔進洗衣機,翻出一條空調被給楊玉芬蓋上,然后再回臥室幫凌玲善后。
    凌玲剛剛吐的太急,衣服上也沾了些穢物。
    “你衣服臟了,我要幫你換衣服,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秦烽一本正經的問道。
    凌玲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絲毫沒有反應。
    “ok?!鼻胤橹鞔蛞粋€自欺欺人,只見他俯下身,小心翼翼的去解凌玲的襯衫紐扣。
    醉夢中的凌玲乖巧的像只小貓咪,任由他的擺布。
    好不容易脫掉襯衫,里面的淺粉吊帶衫竟然也臟了,秦烽猶豫了半天,實在不想新換的被子再被蹭臟,只好繼續往下脫。
    隨著吊帶衫的上移,凌玲粉嫩光滑的肌膚和一件帶著卡通圖案的少女款文胸逐漸暴露在秦烽眼前。
    突然,凌玲毫無征兆的抬起雙臂攬住了秦烽的脖頸,幸虧他常年健身核心力量強大,不然就要壓在對方身上了。
    凌玲咕嚕咕嚕的發出幾聲酒后囈語,人并沒有醒,應該只是習慣睡覺時抱著娃娃之類的。
    秦烽輕輕掙脫她的雙臂,一鼓作氣的將吊帶衫脫下,轉身走向衣柜給凌玲挑了一件自己的t恤當睡衣,再回頭時直接傻眼了。
    也許是凌玲覺得文胸太勒了,竟然自己把它給解開扔到了一邊。
    秦烽忍不住看了好幾-->>眼,然后使勁晃了晃腦袋將雜念清除,走到床邊,歪著頭給凌玲套上了t恤,完事他又沖了兩杯溫蜂蜜水喂兩女喝下,最后在臥室門口打了個地鋪。
    醉意來襲,秦烽很快睡著,不知睡了多久,一陣柔軟的觸感讓他驚醒過來。
    他猛一睜眼,竟發現是凌玲鉆進了自己的被窩,她好像沒穿褲子,兩條大長腿搭在自己腿上蹭啊蹭的,冰涼滑膩,極盡挑逗和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