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這畫像有哪里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畫像上的五官單看似乎都符合描述,眼睛、鼻子、嘴巴但組合在這張臉上,似乎有些不協調。
她還以為是孫同志描述的不夠準確,自己畫的不對。
結果孫同志同志卻指著畫像說:“畫的實在是太像了,公安同志,就是她!”
說著他齜牙咧嘴神情激動地大聲說道:“公安同志!你們一定要抓住這個歹毒的人啊!可憐我弟弟啊”
公安同志也大為振奮,用力一拍手:“太好了!沈同志,你這畫像水平真是神了!有了這張畫像,我們排查的范圍就能大大縮小!真是太感謝你了!”
沈云梔見孫同志這樣說,便將其歸咎于自己職業性的敏感。
因為她常年作畫,對人體結構、面部骨骼肌肉的走向有著遠超常人的觀察和理解,但也正因為見識過足夠多的人面,她也深知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確實存在一些五官組合略顯“非常規”、但確確實實自然生長在一起的面孔。
雖然心中對兇手的形象感到意外,但能幫上忙,沈云梔還是感到欣慰。
她將畫像交給公安同志:“能幫上忙就好。”
另一邊,王嬸立馬跑到一群正在聊天的一群軍屬那邊,
煞有其事地說道:“哎!你們剛才看到沒有?咱們院里來公安了!”
有人搖頭:“咱們院里來公安了?公安來咱們這兒干啥啊?”
有人點頭:“看到了,剛過去,我還納悶呢,咱們家屬院怎么來公安了?出啥事了?咋的王嬸你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