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淚眼,看向負責記錄的女兵,語氣忽然變得“猶豫”而“復雜”,帶著一絲刻意營造的羞怯和退讓:
“兩位同志其實其實我之前對陳副團長也是有些好感的。他可能也是一時沖動才犯了錯誤。”
她吸了吸鼻子,仿佛下了巨大的決心,紅著臉說道:
“如果如果陳副團長愿意承認錯誤,對我負責娶我的話我我可以考慮撤銷舉報。畢竟,鬧大了對部隊影響也不好,我也不想徹底毀了他的前程”
另一邊,審訊室內,氣氛同樣凝重。
陳松柏坐在椅子上,腰桿挺得筆直,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和憋屈。
他一遍又一遍地向對面的干事強調:“同志,我以軍人的榮譽發誓!我絕對沒有對莫向晚同志有任何不軌行為!我是聽到她喊救命才沖進去的!耍流氓的是另一個男人,我進去的時候他正翻墻逃跑!”
負責記錄的干事繼續問道:“陳副團長,你說你看到了那個逃跑的男人,你看清他長什么樣子了嗎?有什么特征?”
陳松柏懊惱地一拳砸在自己大腿上,無奈地搖頭:“沒有。我跑到巷子里去的時候,那人跑得太快,只看到一個翻墻的背影,沒看清正臉。”
干事合上筆錄本,點了點頭:“好的,情況我們了解了。陳副團長,你先休息一下。”
正在這時,門外傳來動靜,門被推開,顧承硯走了進來。
干事見領導點頭示意,就知道顧承硯已經得到允許,便暫時退了出去,將空間留給他們。
陳松柏一看到顧承硯,像是找到了主心骨,猛地站起身,情緒激動地脫口而出:
“老顧!你信我!我真沒做這種混賬事!我我心里就只有羽然!我要是干了這種事,我天打雷劈!”
他急得眼睛都有些發紅,尤其是提到趙羽然的名字時,語氣悶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