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祁白坐在一旁,聽著這個決定,嘴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一封來自最高美術學院的邀請函,正帶著滿滿的誠意和賞識,飛向南省,飛向沈云梔。
謝祁白回去之后立馬把今天在美院發生的事情跟謝徵說了。
謝徵正坐在書桌前看文件,聽到兒子帶來的好消息,緊鎖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
臉上露出了這些日子以來罕見的、發自內心的欣慰笑容:“好,太好了!云梔這孩子收到這個消息肯定很高興?!?
欣慰之余,謝徵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抬手看了看日歷,語氣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與緊張。
“美院這邊是好消息算算時間,月柔那邊,應該已經收到老劉帶過去的東西了吧?”
他看向謝祁白。
他最近的工作都在國內,沒辦法出國。
老劉是他外交部的老老朋友,前幾天正好要帶隊去法國參與駐外項目。
謝徵便鄭重地將封裝好的、他和沈云梔的頭發樣本托付給了老劉,請他務必當面轉交給在法國留學的兒媳陸月柔。
陸月柔是謝祁白的妻子,結婚后不久,便通過謝家的關系和支持,以公派留學生的身份去了法國深造,如今學業即將結束,馬上就要回國了。
到時候陸月柔正好可以把鑒定結果帶回國。
謝祁白連忙點頭,接口道:“對,爸您放心。我昨天剛和月柔通過電話,她說劉叔已經順利把東西交到她手上了,她也已經聯系好了巴黎那邊一家很權威的醫學檢驗機構?!?
“她說她這邊課程基本結束了,正好有空,會盡快去辦理這件事。估計等結果出來,她人也差不多該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