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時候,顧承硯洗了兩回澡,把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又一遍。
進來的時候,滿崽已經睡著了。
顧承硯把滿崽抱起來,放到了隔壁的房間里。
回來的時候,燈已經被沈云梔給關上了。
黑暗中,顧承硯準確無誤地捉住了沈云梔的手腕。
溫熱的呼吸交織間,軍裝與睡衣無聲滑落。
直到后來沈云梔嗔怪地用手捶了他一下,他笑了笑便摟著她沉沉睡了過去。
所幸顧承硯雖然食髓知味,但還是比較克制的,結束之后還主動給沈云梔按揉了腿部,所以沈云梔沒有感覺到酸痛。
沈云梔還惦記著第二封信的事情,睡前又問了顧承硯一遍。
顧承硯吻著她的唇,說道:“快了,馬上就能查出來了。”
只是說這話的時候,眉頭緊皺。
第二天一早,顧承硯趁著滿崽還沒睡醒的時候,就把他給抱過來了。
本以為這件事進行的神不知鬼不覺,誰知道滿崽一醒過來就往衛東家里跑,還嚷著:“衛東,你們家的耗子跑我們家了,我們家昨晚上也鬧耗子了!”
沈云梔嘴里的豆漿差點噴出來。
這個小崽子!!真是什么話都往外說!!
身旁的顧承硯忍不住輕笑,立馬被沈云梔瞪了一眼:“你還好意思笑!”
“我不笑了。”顧承硯立馬收住了笑,老實巴交地說道。
本以為只有他們自己能聽見,沒想到睡在隔壁房間的滿崽也聽到了,還大肆宣揚出去
衛東是小孩子自然不懂,真以為滿崽家里也鬧耗子了,兩人還琢磨著怎么捉耗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