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蘇詩雨,現在又來一個許沁,哪怕她愿意給顧承硯機會,也沒有那么多心思去處理這些事情。
關于許沁和他的事情?
顧承硯眸光微沉,眉頭緊皺。
猜到估計又是文工團的那些人在那里嚼舌根了。
他除了幾年前救過許沁一回以外,兩人沒有別的接觸。
許沁后來倒是以感謝為由專門來找過他,不過他把話說的很清楚,救她只是出于一個軍人應有的責任與義務。
當時不管是任何人,他都會去救的。
郵局的工作人員識趣地退到一旁。
察覺出沈云梔話里的情緒,顧承硯趕緊解釋:“她只是文工團的普通同志,我和她沒有任何特殊關系,我也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特意來打聽這件”
“顧團長,其實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些的。”沈云梔打斷了顧承硯的話。
“顧團長”這三個字從哪個人嘴里叫出來,都好過從沈云梔口中叫出來。
這三個字聽到顧承硯的耳朵里,只有無盡的冷漠。
這時,在旁邊玩坦克的滿崽察覺到了不對勁,走過來問道:“媽媽,怎么了?”
沈云梔低頭揉了揉兒子的小腦袋:“沒事,媽媽和爸爸在說事情。”
她抬頭看向顧承硯時,眼神又恢復了那種疏離,“走吧,該回去了。”
見顧承硯站在原地沒動,她繼續說道:“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查清那兩封信的下落,給滿崽一個交代。其他的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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