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熊族獸人把白幽重新反綁在木頭做的十字架上。
背對著他們。
旁邊的十幾個雄獸就這么看著,不時的哈哈大笑。
“白虎族的少主啊,我們也嘗嘗什么味道!”肆意又輕佻的笑。
拉夫靠近白幽。他雙手摁住他的肩膀。
白幽被狠狠的摁在木頭架子上,他已經渾身沒了力氣,異能也被限制了。
一滴淚悄然滑落,他閉著眼睛,咬著嘴唇幾乎咬出了鮮血,等待著接下來的一個又一個的凌辱。
獸世森林法則就是這樣,對待敵人,可以無底線的傷害。
所以白幽一點都不奇怪,他們會想到做出這種事情來。
只是當凌辱真的到來,自己、、、、、、怎么可能接受。
“星魂?”他嘴里微弱的叫出了一個名字,叫出了自己最后的希望,聲音小的,只有抵在他的身后,才能聽得到。
空氣仿佛突然凝固,靜的連根針落在地下都能聽清楚。
那一聲,星魂,聽在另一個人耳朵里,特別的清晰。
一只手,繞過他的腰,緊緊的貼著他的腰,而后他的脖子后面是是溫熱的氣息,白幽渾身顫抖。
不自覺的往前挪動,盡管沒有多少可以動的空間,身體本能想遠離身后的獸人,哪怕遠離一寸距離,都可以。
手指頭緊緊的摳著木頭。
他想到過千萬種可能,而千萬種可能里唯一的活路,只有一條!可是,那條路,還是失敗了嗎?
賭輸了?
一個凄楚的笑浮上來,白幽心底一陣絕望!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
“白幽,現在知道喊我了,你是怎么敢的?”
自己身后的人,是星魂?
“所有的人全部都給我出去!”星魂轉身,一聲暴喝,眼底是深不見底的風暴,仿佛下一剎那,他就會忍不住,把自己族人殺死。
“他白幽,居然敢來殺害我阿父,我親自審問他!誰也不準進來,洞口給我守住了!”
賭贏了,他賭贏了!白幽眼睛閉著的眼睛,又滑落了一滴淚,只不過這一次,他嘴角微微勾起一個笑。
然而拉夫看到剛才星魂抵在白幽身后的樣子,他手指十分曖昧的游走過白幽的腰,仿佛瞬間明白了什么。
“少主,你來,你來,你看上的獵物,我們絕對不會動!”
星魂突然之間一記異能打在了拉夫的身上,拉夫吐出了一口鮮血,“閉上你那骯臟的嘴,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
想起剛才他對白幽的侮辱,星魂就恨不得把他剮了,渾身的怒氣按捺不住。
白虎族與金熊族幾百年難解的仇恨,就是一次次的侮辱殘害,深入骨髓的。
“我走,我立刻走,少主!”
說罷十幾個金熊族的獸人連滾帶爬的,快速的出了山洞,星魂用異能在山洞做了一個屏障,讓所有獸人都不能窺探,也不能偷聽。
他才把綁在白幽身上的藤蔓解開,“白幽,你怎么敢這么賭的?如果我不來,你可不止要死在這里!”
星魂又是心疼又是責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