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她,嘴角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加深了些,像是惡作劇得逞的孩子。
“現在干凈了。”
闞樂容的理智終于回籠。
她猛地低下頭,心跳快得幾乎要炸開。
丟人。
太丟人了。
她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在一個男人面前,窘迫到這種地步。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一個她本該敬而遠之的合作對象。
“走了。”她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抓著包,落荒而逃。
外面的冷風一吹,她滾燙的臉頰才稍微降下溫來。
闞樂容靠在路邊的墻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試圖平復自己狂亂的心跳。
她抬手摸了摸剛才被他碰過的地方,那里的皮膚似乎還殘留著他指腹的溫度,燙得驚人。
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地回放著剛才的畫面。
他低沉的嗓音,溫柔的動作,專注的眼神
瘋了。
闞樂容,你一定是瘋了。
這不過是雋云亭的一個小小的玩笑,或者說,是他一次無傷大雅的調戲。
他是什么人?雋氏集團的掌權者,傳聞中殺伐果斷、不近女色的商業帝王。
他怎么可能會對她有什么想法?
這一切,不過是逢場作戲。
對,逢場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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