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問題,那就喝吧。”闞樂容收斂了笑容,聲音冷了下來,帶著不容置喙的壓迫感。
包廂里,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彭含巧的身上。
她被逼到了懸崖邊上,退無可退。
她知道,今晚要是不喝下這杯酒,闞樂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雋鵬海在雋家的地位本就不穩,要是再惹怒了闞家,后果不堪設想。
為了計劃,為了未來
彭含巧心一橫,牙一咬,端起了那杯酒。
她看著闞樂容,眼神里充滿了怨毒和不甘,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
闞樂容只是平靜地回視著她,眼神淡漠,像在看一個跳梁小丑。
在闞樂容冰冷的注視下,彭含巧閉上眼,仰頭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她放下酒杯,杯底與桌面碰撞,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現在可以了嗎?”她喘著氣,臉色慘白地問。
闞樂容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終于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當然。”
她說完,看也不看一旁的雋鵬海,轉身就走。
在她拉開包廂門的那一刻,她聽到身后傳來彭含巧壓抑的驚呼,和雋鵬海慌亂的叫喊。
“巧巧!你怎么了?你怎么這么燙!”
闞樂容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徑直走出了門。
晚風帶著秋夜的涼意撲面而來,瞬間吹散了包廂里那股混雜著香水、酒氣和算計的渾濁空氣。
闞樂容沒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