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住。”他立刻站穩,臉上滿是歉意。
江寧晚接過木簪,看都懶得再看他一眼,直接對車夫道:“走。”
車簾放下,隔絕了林逾白那張令人作嘔的臉。
馬車重新啟動,江寧晚捏著那支木簪,想也不想地就要從車窗扔出去。
就在這時,她鼻尖微動,動作猛地頓住。
不對。
有一股味道。
一股極淡、極細微,卻絕對不該出現在這里的味道。
那不是木簪的味道,也不是她車廂里熏香的味道。那是一種帶著一絲金屬腥氣的、極不自然的甜香,像是腐爛的花蕊混進了鐵銹里。
這味道
江寧晚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她猛地回頭,看向那個剛剛被林逾白碰過的錦盒。
林逾白。他的手。
一個可怕的念頭電光火石般閃過腦海。
“停車!”她厲聲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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