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反駁,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話來。
他的動作看似輕描淡寫,可剛才她想躲閃時,卻感覺一股無形的氣場將她牢牢鎖住,讓她動彈不得。
她下意識地抬手,抓住了他還沒來得及完全收回的手腕。
入手的感覺,讓她整個人都愣住了。
他的手腕并不像她想象中那般纖弱無力。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料,她能清晰地感覺到下面是緊實而充滿力量的肌肉線條,堅硬如鐵。
這根本不像一個常年臥病在床的病人該有的!
江寧晚猛地抬頭,驚疑不定地看向謝景淵。
謝景淵的眸色深了深,他沒有抽回手,只是任由她抓著,嘴角那抹笑意更濃了:“怎么?王妃對本王的身子骨,也感興趣?”
江寧晚像是被燙到一般,猛地松開了手。
她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會去懷疑一個全京城都知道的病秧子。或許,只是久病之人,骨頭比較硬罷了。
她狼狽地別開臉,不敢再看他:“王爺說笑了。”
謝景淵輕笑一聲,靠了回去,重新端起茶盞,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
馬車很快在江府門口停下。
江寧晚幾乎是逃也似的下了車,頭也不回地跑進了府門。
直到進了自己的院子,她才靠在門后,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抬手撫上自己滾燙的臉頰,腦子里亂成一團。
謝景淵他絕對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可他又確實病氣纏身,那股子藥味騙不了人。
難道,真是自己想多了?
另一邊,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