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還對著云珩陰陽怪氣的張魯在聽到云珩說的話后呆愣在了原地,許久都說不出一句話,直到侍衛上前將張魯拿下,張魯這才反應過來:“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本王方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云珩目光冰冷:“你公然帶人抗旨,藐視皇權,以律處斬。”
    到了這個時候張魯也算是看出來了,云珩是真的存了殺心,他心中恐懼可是嘴上卻仍舊不肯服輸,還在切詞狡辯:“我什么時候抗旨了?王爺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這兒和本王狡辯?”云珩冷哼了一聲:“疫病剛爆發的時候,父皇就已經下過旨,治療疫病的藥材由官府統一采買并分發給百姓,任何人不得坐地起價,你帶人高價收購‘還魂草’,然后開出高價賣給官府,這還不是抗旨?”
    張魯張了張嘴,繼續為自己辯解:“那是疫病爆發的時候,現在疫病早就已經結束了,我只不過是倒騰藥材而已,難道這也算抗旨嗎?”
    “胡說八道。”云珩拍桌而起:“本王看你真的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來人,將張魯帶下去,午時三刻在城門處斬,以他做例,本王倒要看看以后誰還敢在這種時候昧著良心賺錢!”
    云珩一揮手,直接讓侍衛將張魯給押下去,張魯的叫嚷聲逐漸遠去,到最后徹底消失。
    目睹了全過程的王擎幾個人心中戰栗不已,整個人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不敢想如果剛才他們沒有向云珩認錯,那么現在他們是不是就會和張魯一樣。
    云珩像是察覺到了王擎等人所思所想,冷著聲音繼續開口:“張魯的下場你們也看到了,從今以后你們最好以張魯的下場來時刻警醒自己,賺錢是沒錯的,可是你們也要清楚什么錢能賺,什么錢不能賺。”
    王擎等人不敢有任何異議,立刻向云珩表示自己以后一定會謹慎行。
    云珩帶著人離開了張府,上了外頭的馬車,進了馬車看到蘇月兮,云珩嘴角就立刻有了笑容,和剛才面對張魯的冷若冰霜完全是旁若兩人:“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