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該萬死?”一直沒出聲的云珩終于開口了:“蕭大人是想處死本王的王妃?蕭大人是當(dāng)本王死了嗎?”
聽到云珩的話,蕭全毫不退縮:“韓王妃做出這種惡事,韓王難道還想包庇韓王妃不成?”
“是又如何?”云珩反問了一句,神情冰冷:“想要動月月,除非從本王的尸身上踏過去。”
瞧著云珩態(tài)度如此強硬,蕭全和蕭貴妃對著德惠帝哭的愈發(fā)傷心。
皇后瞥了一眼云珩,心中冷笑一聲,狀似不經(jīng)意的開口:“本宮還奇怪這韓王妃的膽子怎么突然那么大了?原來是仗著背后有人撐腰啊。”
聽到皇后攀扯上云珩,蘇月兮也跪了下來:“父皇,今日之事全是我一人所為,和韓王無關(guān)。事情真相究竟如何,皇上大可以傳召淮陽進(jìn)宮詢問。”
蘇月兮這一跪,讓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稍稍緩和了一些。德惠帝眉頭緊皺,目光在蘇月兮和蕭全之間來回掃視,似乎在權(quán)衡兩方的說辭。
蕭貴妃見狀,立刻抓住機(jī)會哭訴道:“皇上,蘇月兮仗著韓王撐腰,不僅廢了逸兒,還膽敢在郡主府門前對蕭家如此無禮。若是不嚴(yán)懲她,豈不是讓朝中大臣寒了心?”
皇后也輕輕嘆了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責(zé)備:“韓王妃,本宮知道你一向護(hù)短,但此事涉及皇家顏面,不可兒戲。蕭逸與淮陽的婚事是皇上親賜,豈容你隨意破壞?”
蘇月兮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向德惠帝:“父皇,我并非有意冒犯皇家顏面,只是事情真相不容扭曲。蕭逸當(dāng)日的確意圖不軌,若非二哥及時趕到,后果不堪設(shè)想。
當(dāng)初這門婚事,本就是蕭家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才騙了父皇賜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