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蘇柔下跪,周雪燕也跪了下來,哭的梨花帶雨:“晉哥,我是什么樣的人你最清楚了,我怎么可能會做這種事?今兒我身子不適,一直在房間休息,發生了什么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
“義父,這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母親。”蘇柔信誓旦旦的開口:“義父,您要為我母親做主啊。”
看到周雪燕和蘇柔都如此信誓旦旦,蘇遠晉的臉色稍有緩和,沉默了一個晚上的蘇遠晉也終于開口:“既然你們兩個口口聲聲說是有人陷害,那是誰陷害你們?”
聽到這話,蘇柔幾乎是毫不猶豫的抬起手指向了蘇月兮。
見蘇柔指證蘇月兮,云然立刻將蘇月兮護在了身邊:“不可能,月月絕對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嫂子,如果不是月月的話,還能有誰?”周雪燕抽泣著反問了一句:“是月月將晉哥和永昌侯帶到墨竹院的,如果不是她事先知情,她又怎么會突然將晉哥和永昌侯帶過來呢?”
說著周雪燕又朝著蘇月兮哭訴起來:“月月,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讓你如此恨我?你若是不喜歡我和柔兒,我們走就是了,你這么做不是想要置我于死地嗎?”
聞,蘇遠晉和云然齊齊看向了蘇月兮,云然滿臉擔憂,深怕這件事是真的和蘇月兮有關。
蘇月兮給了云然一個安撫的笑容,隨后扭頭看向周雪燕:“周姨口口聲聲說這件事是我做的,可是今天從頭到尾,我都在前頭的宴席上沒有離開過啊,我那兒來的這么大的本事安排這一切呢?”
周雪燕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就想反駁說蘇月兮身邊還有春婷,然而蘇月兮像是猜到了周雪燕想要說什么,繼續開口:“春婷一直跟在我身邊伺候,從未離開,今日宴席上的所有賓客都可以為我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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