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兮?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淮陽見著蘇月兮,從搖椅里坐了起來。
“回郡主的話,臣女在保濟堂學醫,正巧聽到郡主府上的丫鬟去保濟堂請許大夫。許大夫出診去了,臣女擔心郡主身子有恙,所以就過來了。”蘇月兮臉上掛著笑容,看上去很是得體。
淮陽微微挑眉:“學醫?好端端的你為什么要學醫啊?丞相府養不起你了?”
“女子在這世上,總要有門技藝傍身,若是將來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山窮水盡。”蘇月兮說著向著淮陽走了過去:“郡主身子不適?不如讓臣女先給郡主把個脈?”
淮陽看了一眼蘇月兮,還是讓人給蘇月兮搬了一把凳子過來,然后大咧咧的將手伸到了蘇月兮的面前。蘇月兮伸手輕輕搭上淮陽的手腕,淮陽打量了一番蘇月兮,輕笑了一聲:“你這樣子看上去倒是挺像模像樣的。”
蘇月兮淺淺一笑,片刻后收回了手:“郡主脈象無虞。”
聽到這話,淮陽還未開口,身邊站著的一位媽媽先開口了:“怎么可能?郡主今早起來就說身子不適,怎么可能會脈象無虞?”
蘇月兮張口正要回答,那媽媽卻壓根就不給蘇月兮開口回答的機會:“想來蘇小姐學醫還沒學到家,看不出什么東西來。春花,你還愣在這里干什么?趕緊進宮去請太醫,要是耽誤了郡主的病情,小心你的皮。”
聽到這媽媽頤指氣使的模樣,蘇月兮朝著淮陽看了過去,淮陽已經收斂了笑容,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看到這一幕,蘇月兮叫住了春花:“等一等,不用去請太醫了。”
春花有些猶豫的停下腳步,目光看向蘇月兮。
吳媽媽見著蘇月兮又把春花給叫了回來,不免惱怒起來:“蘇小姐這是什么意思?郡主可是金枝玉葉,要是耽誤了郡主的病情,蘇小姐可擔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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