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在這兒會碰到蘇小姐,真的是太巧了。方才我們幾人從大殿出來,堂玉一眼就瞧見了蘇小姐,但是他又不好意思一個人過來,所以我就陪他一起過來了。”孫邈有意緩和兩個人的關系,主動替云堂玉說好話。
“哦,是嗎?”蘇月兮朝著云堂玉看了一眼。
見著云堂玉不說話,孫邈悄悄的在背后戳了戳云堂玉,示意云堂玉趕緊開口說話。
云堂玉看了眼蘇月兮,語氣生冷:“柔兒為什么會被禁足?是不是又是你搞的鬼?”
聽到這話,孫邈臉色大變,側過頭小聲在云堂玉耳邊嘀咕:“堂玉,你說什么呢?這個時候你提什么蘇柔啊?”
云堂玉卻不聽孫邈的嘀咕,仍舊自顧自的說話:“蘇月兮,柔兒就是一個弱女子,她自幼喪父身世可憐,你怎么就不能多包容她一點?更何況,她還是蘇伯父恩人遺孤,看在這個份上,你也應該對她好一點才是啊。”
在云堂玉說話的時候,孫邈扯了云堂玉的衣袖好幾次,想要制止云堂玉,可云堂玉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都快飛到蘇月兮臉上去了。
“說完了?”蘇月兮靜靜的看著云堂玉,看著云堂玉為了蘇柔如此激動,她還真的是覺得有些嘲諷,原來云堂玉不是不會愛人,只是不愛她而已。
想到這,蘇月兮輕笑了一聲:“蘇柔到了丞相府之后,父親母親待她優渥,她的衣食住行都與我一樣,難道這樣也是虧待了她?
蘇柔在外祖父壽辰上誣陷我抄襲,就因為我自證清白,所以就便是對她不好了?你的意思是,我應該任憑她誣陷我才算是對她好,是嗎?”
蘇月兮的連番質問問得云堂玉啞口無,蘇月兮見狀繼續開口:“至于蘇柔為什么禁足,那是因為蘇柔在事后不知悔改又去了國公府大鬧,差點害的父親顏面盡失、聲名盡毀,父親實在是氣惱不過才罰蘇柔禁足的。
你若是覺得這么做委屈了蘇柔,那你大可以去找我的父親理論,讓我父親解了她的禁足。”
說完之后,蘇月兮對著孫邈行了個禮就要帶著春婷離開。
見著蘇月兮要走,云堂玉惱怒不已叫住了蘇月兮:“蘇月兮,我不過是問了一句柔兒的事情,你這么咄咄逼人算怎么回事?”
“云堂玉。”蘇月兮扭過頭看向云堂玉:“我和你已經退婚了,我們兩個現在已無瓜葛,我對你咄咄逼人那都是輕的了。你若是再不依不饒,休怪我不客氣。”
“退婚?”孫邈聽說這個消息,滿臉震驚的看向云堂玉。
云堂玉臉色鐵青的站著原地,目送著蘇月兮進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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