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前廳。
在國公府昏迷的周雪燕已經被蘇遠晉差人送去房間休息了,偌大的前廳里頭除了蘇遠晉云然以外,就只有蘇月兮和蘇柔了。
許是因為回到蘇家,蘇柔覺得有了倚仗,這會兒倒是不哭了。
蘇月兮也早就沒有了眼淚,靜靜的站在蘇柔的身邊等著蘇遠晉的發話。
蘇遠晉的目光在蘇柔和蘇月兮身上轉了一圈,最后落在蘇柔那已經哭紅腫的眼睛上,心中對蘇月兮已經多了幾分不滿。
蘇月兮就和云然一樣,都是千金小姐,仗著自己身份地位高,就可以肆意欺凌比自己身份地位要卑微的人。
想到這,蘇遠晉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沒有了剛才在國公府那恭謹謙和的模樣,滿臉嚴肅:“你們兩個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們怎么能把事情鬧成這樣?”
聽到蘇遠晉開口,蘇柔立刻惡人先告狀:“義父,月月是惱了我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話音還未落,蘇柔就又開始抽泣起來了。
蘇遠晉聞立刻看向蘇月兮:“月月,不管怎么說柔兒都是你姐姐,你這般對她,你讓她以后還如何在京城立足?你是打算活活逼死她嗎?”
看著蘇遠晉只是聽了蘇柔的一句話就迫不及待的往自己身上按罪名,蘇月兮心里只有一片冷意。
“父親。”蘇月兮語氣有些飄忽:“您的意思是今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嗎?蘇柔肆意偷盜我的東西,我都應該當做看不見是嗎?蘇柔冤枉我抄襲她的時候,我應該忍氣吞聲不應該反駁是嗎?蘇柔借著我的名義私會堂玉世子,我也應該裝作不知情是嗎?
父親,難道我不是您的親生女兒嗎?您聽了她一句話就來質問我,責怪我,難道我在父親的心中就如此不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