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珩卻像是沒有聽到長公主的話一樣,看向春婷悠悠的問了一句:“你這丫鬟口口聲聲說你家小姐才是作這首詩的人,你可有什么證據?你若是沒有證據證明你家小姐的清白,你家小姐會怎么樣,想來你也應該清楚。”
聽到這話,春婷一下子緊張了起來,蘇月兮可不能背上抄襲的名聲。
想到這,春婷絞盡腦汁的開始為蘇月兮分辨起來:“這首詩就是我家小姐作的,柔小姐可以隨意出入我家小姐房間,她若是看上了小姐的什么東西都會順手牽羊的直接帶走”
“春婷。”蘇柔顫抖著打斷了春婷的話:“你怎么能這般說我?我去月兮房間都是為了看她,我的房間月兮也是可以隨意出入的啊。”
春婷被蘇柔問了個啞口無,蘇柔又轉頭看向蘇月兮:“妹妹,你若是不喜歡我進出你房間,以后我不去便是了,你怎好讓春婷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如此侮辱我呢?”
語畢,蘇柔已經淚如雨下,哭的好不可憐。
和蘇柔相比,坐在成國公夫人身邊低著頭一直沉默的蘇月兮顯得過于冷靜也過于心狠了一些,她抄襲了蘇柔的詩,還任憑自己的丫鬟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蘇柔。
“月月,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成國公忍不住了,朝著蘇月兮問了一句,他生平最厭惡的就是這種欺上瞞下之事,雖然蘇月兮是他最疼愛的外孫女,但是他也不能容許蘇月兮做出這種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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