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用不著你管。”許裊白了他一眼,這人,一點風情都不懂,扭身走了。
楊辰也沒有挽留,腦海始終想的是邊局長換辦公室這件事。
他都覺得不妥,難道以邊局長的政治智慧想不到,她又為什么要這樣做呢?
楊辰決定還是找人問個明白,想了又想,還是只有張紅霞一個選擇。
勞動局的人對楊辰已經非常熟悉了,見面都非常熱情地打招呼,楊辰一一回應,絲毫不敢擺工會主席兒子的架子。
張紅霞的辦公室非常簡單整潔,看起來十分冷清,只有墻邊綻放的水仙為房間帶來一抹生機。
這個還是楊辰給她送的,看來照顧的很好。
聽了楊辰的話后,張紅霞皺起了眉頭,看來她的想法跟楊辰的類似。
“以小邊的性格,應該不會犯這樣的錯誤,如果她真的這么做了,那肯定也是考慮清楚了,或者說是不得不搬。”張紅霞耐心解釋著。
以她對邊莉的了解,聽到組織部的消息就搬的可能性不大,肯定還發生了其它事。
但就這件事本身來說,確實不是妥當。
在古代,地位低下的冒用或使用上位者的器具或事特,有一個獨有的罪名,叫僭越。
雖然說現在不像古代那么階層分明了,但在很多人的眼里,級別的概念仍然是根深蒂固。
哪怕是主持工作,副局長還是副局長,哪怕你有萬般的把握,一天沒宣布,你就還是副局長,急著搬到局長辦公室干什么?
迫不及待,還是說想當局長想瘋了,誰當局長是上級領導或者說常委會決定的,你是想替領導們決定,還是說想造成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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