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暖水瓶是不是也不讓我用了?”杯子都不讓放一塊,難道還能讓共用暖水瓶。
果然,趙麗麗搖頭晃腦地說道:“我已經去財務給你申請了,回頭你不用幫我們打水,我們也不幫你打?!北緛硎且蝗艘惶燧喠鞔驘崴?,楊辰等于被排除出外了。
“趙麗麗,這科室不是你一個人的科室,你也無權排擠別人,要出去你出去,自己找地方去?!睏畛侥眠^水杯,放回原來的位置。
“你都經常去那種地方了,就少跟我們接觸,萬一把病傳染給了我們,我們不是有理說不清了。”趙麗麗哪怕這個,直接就站了起來,來到楊辰的面前,理直氣壯地理論著。
“我經常去什么地方了,你給我說清楚?!睏畛街涝蛄耍磥斫に麄兊闹\劃并沒有終止,還是繼續中。
“誰知道你去什么不干不凈的地方,我怎么會知道?”趙麗麗不服氣地晃著頭,大聲叫嚷著。
“我告訴你,說話是要講證據,沒有證據你就是誣諂,要不咱去找局長,要不去找紀委,要不去找警察,你選一個?!睏畛娇隙ú粫T著她,也不可能任由這樣的名聲落到自己身上。
“我不去?!壁w麗麗立刻瞪大了雙眼,她就是聽人說了一嘴,賣弄個口舌,哪來的什么證據,更不敢跟楊辰較這個真。
“沒證據你瞎說什么,我還說你經常去呢?!睏畛街苯咏o他懟了回去。
“我是個女的我怎么去!”趙麗麗愈發理直氣壯了。
“你沒法去還有你老公呢?!边@年頭確實還沒有服務女性的機構,至少平山縣這落后地方沒有。
“你少誣蔑人,我老公是好人,才不會去那種地方呢?!壁w麗麗杏眼圓睜,她知道楊辰的性格不是那種手軟或對女性忍讓的人,要不然早沖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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