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隔壁不遠處不是有家中年雌性居住嗎,我記得她的第一獸夫就是四階獸人,我們給他獸晶,讓他有危險時伸援手幫我一把,這樣不就行了?”
她越想越覺得讓已經(jīng)結(jié)侶的雄性來幫忙是個好主意。
思路越來越順。
“還有你的阿父!”她興奮道。
“你的母親不是常年在銀狼部落居住嗎?族長在部落里待著也是待著,我們可以說服他搬到我們隔壁,或者我們搬到他隔壁,讓他來保證我的安全?!?
“我就不信如果我遇到危險他會眼睜睜看著,就算是為了部落,他也絕對會出手保護我的!”
高月覺得自已十分有道理,努力說服他:“說到底禾風律也只是四階獸人,如果遇到你也無法匹敵的危險,難道他能發(fā)揮什么作用嗎?”
或許禾風律以后會晉階。
但那是以后不知道多遠的事了。
見墨琊一直沒說話,高月心急地抓住他的肩膀晃了晃,桃花眼盯著他:“你覺得我說得對不對?”
墨琊:“真的不喜歡禾風律?”
高月果斷道:“不喜歡?!?
墨琊:“狩磐呢?”
高月冷哼:“更不喜歡了!”
墨琊摸了摸她的腦袋,溫柔道:“我知道了,那就不要他們?!?
……
樹林里的花藤后,聽著他們對話的禾風律低下頭。
指甲刺破掌心,鮮血流淌下來,一滴滴打在鮮艷的草地上。
……
當天晚上。
因為心疼墨琊,高月努力在夫妻生活中滿足他。
除了真刀真槍她還是因為發(fā)怵不情愿外,其他躺平任由墨琊折騰,眼淚干了又流,流了又干涸,聲音都啞了。
直到觸摸獸印時,感受到喜悅等正面情緒壓過負面情緒后,她才放任自已沉沉睡去。
墨琊眼尾泛著饜足的淡紅。
身體卻依舊躁動著。
但在高月睡著后,他就壓制住了。
看著在懷里酣睡的高月,將她濡濕的發(fā)絲從玉潔的脖頸旁撩開來,用藥膏輕輕擦拭她有些紅腫的唇瓣,隨后又將獸皮毯往上再拉了拉,遮住她肩膀和脖頸星星點點的紅印。
小雌性鼻息溫熱。
即使沉睡了,臉頰上濃重的緋紅也無法消退,睫毛也是濕漉漉的。嬌美的面容像是被雨點摧殘過的海棠花,美好得不像話。
忽然,墨琊感受到山洞外傳來一股氣息。
他眸光霎時一冷,將高月的腦袋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后,披衣下床,漫步來到山洞外的樹林里。
漆黑的樹林里夜風習習。
不止站著禾風律,還有狩磐,兩人一左一右分別站在兩處,一個站在樹底下,神情默然不語,一個煩躁地半蹲在樹枝上,在禍禍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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