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每天早晨的晨練,雷打不動,這既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也是他現在生存的基礎。
完成幾大周天的吐納,收功,這才施施起身。
拿過手機看上面的信息。
有國內眾女每天的例行問候短信,以及工作匯報。
也有琳達、瑪麗發來的訊息,黏膩的文字間充滿了暗示,詢問他何時再去“品嘗下午茶”。
還有朱友文,以及打賭輸了的史密斯幾人的問候。
關于這幾人的安置,葉凡想到一個好辦法,就是在歐洲成立一家私立醫院,讓這些人坐鎮,自己偶爾走穴飛刀,應該能很快就打出知名度。
緊接著,就是那天私人晚宴上的艾麗斯眾女也紛紛發來或直接或含蓄的問候,幾人建了個群,很多信息都會發在群中。
這些貴婦目前都屬于單身狀態,有夫之婦他可不會去招惹,眾女現在正是饑渴難耐的年紀,所以品嘗過味道之后,時不時就會約他。
他快速瀏覽完所有消息,尤其關注貴婦群中的信息。
嘴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這些女人都是個頂個的漂亮,全部都是85分以上的大洋馬,同時也是他進入歐洲上流社會的一招活棋。
她們提供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歡愉,更有價值的是情報和人脈網絡。
他需要維持這些關系,但必須控制在恰到好處的距離,這些人家族中可是錯綜復雜。
他在群中回復了信息,約定好了接下來幾天的“約會”,便將手機丟到一邊。
當前的重心,是徹底消化吞并獵犬幫和野狼幫的成果,應對潛在的反彈以及其他幫派的覬覦。
正思考間,思緒被卡特突然的來電打斷。
“葉先生,出事了。”
卡特的聲音帶著一絲壓抑的痛楚和憤怒:“我早上出門時遇到了襲擊,肩膀中了兩槍,保鏢死了1人,傷了3人。”
葉凡眼神瞬間陰沉,銳利如刀:“怎么回事?是誰干的?”
“是野狼幫的余孽!”
卡特咬牙切齒,“他們買通了我的一個傭人,知道了我的行蹤。然后用了消音shouqiang,提前在停車場伏擊我。幸虧我反應快,避開了要害,而且安保人員及時趕到,干掉了一個,抓了一個活口,其他的逃跑了。”
“你現在在哪里?傷勢如何?”
葉凡語速加快地問道。
“在我們西區的私人診所,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沒傷到骨頭,但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卡特匯報道:“被抓的那個家伙嘴很硬,但刀疤臉正在‘招呼’他。”
“野狼幫……”
葉凡沉吟,這比他預想的要快。
野狼幫倒臺后,眾嘍啰樹倒猢猻散,更多人怕警局和剃刀幫的報復,都是三十六計,逃為上計。
他本以為已經塵埃落定,不足為懼了,沒想到還真有頭鐵的死忠分子還敢跳出來報復,而且目標直指他手下的核心人物卡特。
這不僅僅是報復,更像是一種赤果果的挑釁和試探。
“你安心養傷,加強身邊的護衛。這事我來處理吧。”
葉凡沉聲低喃道:“看來,我們對野狼幫的清理還不夠徹底,真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啊。”
掛了電話,葉凡眼中寒光閃爍。
任何潛在的威脅都必須立刻鏟除,他需要集合警局與幫派的所有力量,展開一場干脆利落的打掃行動,徹底碾碎來自隱藏在黑暗中的危險,同時震懾其他暗中窺伺的勢力。
一個小時后,葉凡出現在基地指揮室里。
刀疤臉等幾個核心人員早已經等在那里,他們已經知道事情的始末,臉上都帶著一絲憤怒以及嗜血的興奮。
“葉先生,那小子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