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這么短的時間內,就有人知道了慕修白的身份。
    如果沒有人故意宣揚,怎么可能知道。
    畢竟,當初她的婚禮可是在海市。
    帝都沒人見過慕修白。
    阮宓:“行啊,你想怎樣都行,到時候你可別后悔。”
    阮成毅要是敢在宴會中承認慕修白的身份。
    就別怪她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來。
    正說著,房門口又闖進兩道身影。
    阮晴和薄鳶。
    薄鳶:“宓寶,你可真漂亮,你……咦,慕修白,你怎么在這?”
    薄鳶的聲音陡然轉冷。
    阮晴:“鳶鳶姐,姐夫進姐姐的房間不是很正常嗎?你怎么反應這么大。”
    薄鳶冷嗤,用手指著慕修白,“姐夫?就他,也配。”
    現在宓寶的老公是她哥哥好嗎!
    阮晴疑惑,“鳶鳶姐,你為什么這么說呀?”
    阮宓攔住薄鳶,“你們出去吧,把慕修白也帶走。”
    太糟心了,今晚可能不會太平,有些話她要單獨跟薄鳶說。
    阮晴還想問,卻被阮成毅拽走了,“你跟我來。”
    這句話是對著慕修白說的。
    等到屋內就剩下兩個人,阮宓才把房門關上。
    薄鳶:“宓寶,慕修白怎么回來,還在你的房間。”
    阮宓拉著薄鳶坐下,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薄鳶聽完氣得肺都要炸了,怎么這么不要臉啊!
    薄鳶:“慕修白想干什么?這是準備還賴著你。
    阮成毅也是的,也不問問就私自帶人進你的房間。”
    阮宓:“慕修白能進來絕非偶然,想來阮家有他們的內應。
    暫時還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么,只能隨機應變了。”
    薄鳶:“沒事,一會我哥就來了,有我哥在你身邊,慕修白不敢對你如何的。”
    阮宓低眸,撫上心口的位置,有薄野在她當然放心。
    可這心里怎么總感覺慌慌的呢!
    薄鳶把她拉了起來,“走吧,我看賓客來得差不多了,你也是時候下去露個臉了。
    這么美的女人豈能在屋內蒙塵。”
    薄鳶的話倒是把阮宓逗笑了,也是,是時候出去了。
    今晚她的目標是阮氏高層。
    樓下已經圍滿了人,成群,男男女女。
    阮宓被薄鳶扶著下了樓。
    一身白裙潔白不染纖塵,精致到每一個毛孔的完美妝容更是襯得阮宓猶如九天之上的仙女一般。
    驚艷之色布滿所有的人眼睛。
    薄鳶挺胸眼中都是自豪,看吧,看吧!這是我的閨蜜兼嫂子。
    “在你姐姐身邊的女人是誰呀?太美了吧!”
    “是啊,怎么從來沒見過,也是影視明星,新人?”
    站在角落里的幾個男人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阮宓。
    薄子奕端著酒杯同樣看著阮宓,只不過那雙眼睛透著狼性。
    薄唇勾了起來,“她呀,我姐姐的閨蜜,阮家的大小姐,阮宓。”
    “什么?阮宓,當年跟人私奔的那個?”
    “不是吧?已婚婦女啊!那太沒勁了。”
    “哎,搞了半天殘花敗柳,沒意思。”
    都是二十左右歲的年紀,家世顯赫,說話毫無顧忌。
    同樣的話,在大廳各處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