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掛城門口那個?”
“怎么還活著?”<b>><b>r>陳彥秋一驚,摸了摸自已的臉,才發(fā)現(xiàn)易容已經(jīng)被解除了!?
一時間,他感受到周圍百姓的憎恨、厭惡、鄙夷的目光,如芒在背,心中升起了一絲前所未有的的恐懼……
“他是人是鬼啊?”
“管他呢!就算是鬼,我要也殺了這畜生!我女兒就是被他害死的!!”
“算我一個,我家就剩我一個了,也不想活了!!”
一幫難民說著,逐漸朝他靠近。
陳彥秋步步后退,可圍上來的人卻越來越多。
“你們……你們冷靜一點,擅自行兇,觸犯刑法的!”
陳彥秋剛一說出口,自已都感覺可笑!可悲!
自已竟然會怕死!?
沒過多久,難民營內(nèi),傳出了陣陣哀嚎聲……
遠(yuǎn)處的黑暗中。
林逍默默看著陳彥秋死于百姓的怒火。
看著他最后時刻狼狽求饒的樣子,哂然一笑。
“說得大義凜然,也就這么回事。”
“書院……老子遲早一把火燒了那破地方!”
林逍眼底寒意一閃而過后,施展輕功,直奔雍州城西。
據(jù)他最新獲得的情報,趙云霆已經(jīng)率領(lǐng)三萬鎮(zhèn)北軍,駐扎在了二十里外。
趙云霆顯然是察覺到了不對勁,才沒有攻城,選擇靜觀其變。
林逍恢復(fù)自已的容貌后,直接來到了指揮大營。
趙云霆和幾名寒鐵衣老將,正談?wù)撝鞍淄酢边@兩天的怪異行為。
見林逍忽然出現(xiàn),眾將士都極為驚喜!
“林將軍!!”
“您可算來了!”
“我們正擔(dān)心您,納悶兒陸三川都撤軍了,您去哪了呢!”
林逍和他們一一拍了拍肩膀,慰問了幾句。
“林將軍,你再不來,老夫這大軍,都不知道該往哪兒去了。”
趙云霆倒是一臉從容,顯然早料到林逍不會有事,畢竟大宗師。
“趙老謙虛了,我聽說你借了寒鐵衣給婉瑩,才促成白雪關(guān)大捷,力破陸三川五萬大軍,如今婉瑩借您的東風(fēng),再次名揚天下,都快趕上她爹了!”
林逍并非吹噓,今天白天,雍州城都在傳這件事。
穆婉瑩當(dāng)時一人一槍落一城,就風(fēng)光了把,這一次以少勝多打了陸三川的銀甲軍,直接讓“穆家軍”再次封神!
雖然知情人都清楚,陸三川主要敗給了陌刀隊和擅長冬季作戰(zhàn)的寒鐵衣,可不管怎么說,領(lǐng)軍的就是穆婉瑩啊!
趙云霆奇怪道:“林將軍是從何處得知這些細(xì)節(jié)?莫非鎮(zhèn)北軍的斥侯已經(jīng)遍布整個北境?”
林逍也懶得說太仔細(xì),故作高深地點了點頭。
趙云霆瞬間就信了,一定是鎮(zhèn)北軍用強力情報網(wǎng),感慨林逍真是布局深遠(yuǎn)。
“林將軍,朝廷下旨,要我們擒拿逆賊白王,可如今白王發(fā)了‘罪已書’,不知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既然你來了,還請明示下一步,是否要按照朝廷的意思,攻下雍州城?”
林逍笑了笑:“老將軍,白王山窮水盡,已經(jīng)自囚于王府。”
“明日等婉瑩帶著剩下的大軍過來匯合,然后我們直接帶大軍入雍州城,不會有守軍阻攔。”
據(jù)他所知,穆婉瑩打贏了以后,已經(jīng)帶著剩下的一萬多精銳,直奔雍州。
“當(dāng)真?”
趙云霆感到不可思議,“以我對白王的了解,他不是那種人啊……”
“在我面前,他是什么人,都得認(rèn)罪伏誅。”林逍淡淡道。
趙云霆表情一怔,隨即抱拳一低頭,“末將遵令!”
“哈哈,老將軍不必客氣,今晚早些休息,明日入城,必須風(fēng)風(fēng)光光!”
“哦對了,我們鎮(zhèn)北軍的‘軍歌’,將士們可都學(xué)會了?入城的時侯都得唱起來!”
林逍又露出親切的笑容,畢竟老丈人,不能一直壓力怪。
趙云霆一聽“軍歌”,面露難色,“那歌……真得唱?”
“軍令如山!”
“呃……遵令!”
林逍很記意,正打算去找個帳篷湊合一宿,卻忽然聽見傳令兵來報:
“林大將軍!趙帥!穆將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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