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崢咬牙威脅著,把林知夏推開,他上前一把奪過江硯辭手里的優(yōu)盤,
    “快說密碼多少,要是再敢耍我,我就把你的女人先奸后殺。”
    “溫崢你是個畜生……”
    “你才知道,晚了!”
    溫崢獰笑著,一抬手,身后的小弟直接把林知夏推倒在地上去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刺啦”一聲,布料破碎的聲音在空曠的窯洞里格外刺耳。
    林知夏尖叫著被捂住嘴,淚水洶涌溢出,眼里都是絕望。
    “渾蛋!放開她,我殺了你們……”
    江硯辭嘶啞的嗓音怒吼著,像似被徹底激怒的困獸,不知從哪里爆發(fā)出的力氣,他不顧還在涓涓流血的腦袋,騰的一下爬起來,踉蹌著撲上前,一把抓起壓在林知夏身上的男人連著幾個帶血的拳頭狠狠砸過去,打得男人滿地找牙。
    “知夏,不怕,有我在!”
    他趁機(jī)把林知夏拉起來,忍著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把自己外套脫下來裹住了林知夏被扯壞衣服的身子。
    他的西裝外套上都是鮮血,林知夏顫抖間,突然看到溫崢握著一把寒光逼人的匕首朝江硯辭的背部兇狠地刺了過來。
    “硯辭小心!”
    林知夏嘶喊著,剎那間的本能,她將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的江硯辭從身前推了開。
    “噗嗤”一聲,刀刃沒入肉體的聲音清晰刺耳。
    “知夏!”
    江硯辭反應(yīng)過來時,林知夏胸前滿是鮮血地倒在了他懷里。
    “一起去死吧!”
    溫崢不甘心,舉著刀還要刺向江硯辭的時候,“砰”的一聲槍響震顫了整個窯洞。
    溫崢應(yīng)聲倒地,多名刑警特警一起沖了進(jìn)來,將中槍倒地的溫崢和其他十幾名蒙面小弟統(tǒng)統(tǒng)制服。
    一片混亂之中,江硯辭跪在地上抱著懷里滿身鮮血的林知夏,
    “知夏,不要死,求求你不要死,不要丟下我,我不許你死聽到了沒有?快救她,救救她……”
    醫(yī)護(hù)人員很快推著擔(dān)架趕到,看著她被抬上擔(dān)架,江硯辭還想拼盡力氣繼續(xù)守護(hù)她,奈何被砸傷的頭部血一直在流,他最終還是倒了下去。
    林知夏再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早晨。
    緩緩掀開沉重的眼皮,入目是四壁蒼白的病房,和守在床邊的閨蜜陶姝。
    “夏夏你終于醒了,可嚇?biāo)牢伊耍x天謝地你沒事。”
    “姝姝……”
    “你要喝水嗎?我給你倒!”
    見她開口的嗓音干啞得不成樣子,陶姝立即起身要給她倒水,卻被知夏一把抓住了手。
    胸前的傷口雖然縫合了,但是稍微一動就撕裂般的痛。
    她擰緊秀眉,抓著陶姝的手,艱難地開了口:
    “江硯辭呢?他在哪兒?他有沒有事?”
    “他……”
    陶姝怔住,為難地咬住唇,臉色變得凝重了幾分。
    林知夏呼吸一緊,抓著陶姝的手指骨戒白得發(fā)青,嘴唇哆嗦著,聲音顫抖:
    “他怎么了?”
    腦海里恍然又浮現(xiàn)出江硯辭滿頭鮮血倒在地上的那一幕,所以他……還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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