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瑤在昏迷中被抬走,沒有了剛才的爭執(zhí),也沒有了剛才的吵鬧,江府終于消停了下來。
江隨雁道:“祖父,爹,時辰不早了,女兒先回去了。”
江老爺子道:“雁雁,你說說,皇上為何會答應(yīng)這樣的事情?”
江隨雁道:“祖父,這種事情,孫女無法得知,想來皇上身邊有人說了什么。”
江府這邊的人在猜測,此時此刻,太后宮中,梁王爺還未離開皇宮。
此時宮門已經(jīng)下鑰,可是從側(cè)門倒是可以出去。
梁王爺不著急,自然,太后也不著急。
“江家那個大女兒,走了?”
梁王爺點(diǎn)頭,他坐在椅子上,放下手里的茶杯道:“太后,皇上這番舉止,也是氣惱了江家,那個老爺子還能用自己的臉面,給后代撐幾回呢?說起來,這次事情,若不是江家那個主母配合,也不可能完成的這么好。”
太后坐在上方,笑容和煦,“皇上看重那些老家伙,哀家倒是要看看,他還能忍到什么時候,方為尤那邊如何了?”
“太后放心,之前就說好了,方大人去了嶺南,必定會好好操練志遠(yuǎn)的兵馬,等鳳臨邊境動手,必定不會給對方機(jī)會。”
太后靠在椅背上,目光看著屋頂,“志遠(yuǎn)離開哀家身邊太久了,哀家都快忘記,他長什么樣子了,皇上不允許他回來,不過是因為忌憚,皇上一直都在布局,如今兵部尚書空缺,你說他會提拔誰呢?”
“兵部的軍冊和糧草都分了出來,皇上必定會安排自己人,根據(jù)老臣了解,朝臣中,還是有不少人追隨太后的。”
太后沒有說話,宮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太后道:“找個合適的人,把這個位置頂上來,兵部可能出亂子,必定要牢牢把控在哀家手里,哀家才能放心。”
“還有,周家那個,老狐貍,周家不可信,鄭家同樣不能信。”
梁王爺?shù)溃骸疤螅芏嗍虑榧辈坏茫F(xiàn)在就是等方大人到了嶺南,只要志遠(yuǎn)那邊能撐得起來,志遠(yuǎn)回都城,指日可待,太后也能看到希望。方大人這次很配合,也沒有提出過分要求,太后以為,那件事,是不是可以消除了?”
“國庫一事,因為成婚,皇上打算往后壓,這件事哀家早已準(zhǔn)備好,你只需要告訴他,臨走之前,給皇上和全國百姓,好好表演一場,讓皇上牢牢記住。”
江隨雁回到謝府,謝南洲還沒有回來。
江隨雁睡不著,她在等,宮內(nèi)今晚發(fā)生的事情,謝南洲必定知道什么,而且,齊王性格綿軟,絕對不是這么不懂事的人,他能這么做,也一定有人要求他這么做的。
這里面,到底隱藏了什么樣的事情?
江隨雁在門外看了好一會,都等不到謝南洲回來,她只好和衣躺在床上,就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門咯吱一聲響起,江隨雁騰空跳下床,“南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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