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劉梓欣帶著激動的心道:“那江大小姐是不是嚇傻了?”
劉彥瑤不說話,旁邊的鄭小姐道:“我看不然,那少夫人也是江家的,適才說出那番話,我很是敬佩呢。”
鄭小姐看著江隨雁的眼神,有些崇拜。
劉梓欣翻了個白眼,她極其刻薄,“胡說八道,我看她就是失心瘋了,應該把她關起來,省的在這里禍亂人心,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男人本就是天,有錯嗎?男人在外沖鋒陷陣,我看女人不就是在后院打理家事,若是按照她所說,也可以去反駁男人,那這個世道不就亂套了?”
劉彥瑤看著劉梓欣,想要開口,可是沉默片刻,終歸開口,“雖說江二小姐說的有些過分,但是她有的話說的還是很有道理,公主畢竟也是皇上的女兒,原本就應該去給皇上說一聲的,再看皇上會如何安排。”
“你懂什么,閉嘴。”
劉梓欣厲聲道:“你不過是個庶出,讓你出來,也是皇恩浩蕩,若是前朝的時候,你只能給別人做妾,哪有你拋頭露面的機會。”
劉彥瑤把頭用力低下去,眼睛盯著自己的腳尖,不開一。
鄭小姐見劉梓欣那得意的樣子,有些瞧不上,把視線邁了過去。
此時,假山旁,已經圍滿了人,主要是來的朝中大臣太多了,夫人小姐,丫鬟仆人,都是一大堆,如今公主無礙,江隨心也有了著落,大家的心情都好了一些,可是看到那隱蔽的假山,以及四周都沒有什么空隙,那就是在水中央搭建的一個裝飾的東西后,眾人心頭縈繞了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二人都是成年人,在水中央做什么?
而且,那么窄小的地方,是怎么進去的?
難道不是做那種事情?
江隨雁的腳底有些飄忽,“南洲,你告訴我,之前你的人沒有搜查這里嗎?”
“水中央,確實是看了一眼,并未上去。”
謝南洲也有些驚訝,“只是那入口也很狹小,這樣的情況下,不應該是自己進去的。”
方為尤指揮府內的仆人上假山,把外面那個假山口直接打得開一些,那假山都可以不要了。
奈何假山底部鏈接底下的青石磚,是嵌在地底下的,只能仆人劃著小船過去,用小小的榔頭,一點點的砸假山,把那石頭直接扔到水渠之中。
四周靜悄悄的,大家的目光都在假山上,都在等最后的結果。
江隨雁心跳加速,她不愿意看到內心想的那種,“南洲,劉彥瑤給我說,東角門那里的情況,你去了嗎?”
謝南洲嘆一口氣,“就是因為她說的這個消息,我才認定是齊王不見了,一直都沒有找到。”
江隨雁閉了閉眼,這下該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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