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樂敏一只手放在下巴處,思索片刻,道:“不能讓江隨雁抓到任何把柄,否則事情會不可控。”
韓浩德道:“卑職已經讓人去了,只要看到他,就立刻帶走焚燒,不會留下一點痕跡。”
方樂敏點頭,“江隨心也是個沒用的,讓她把江隨雁叫過去,都改變不了她的愚蠢,這個女人,日后我不會見了,只是江隨雁,她絕對不能這么囂張。”
方樂敏一定要讓江隨雁身敗名裂,只是現在的情況,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對了,江隨心這個白癡還不能真的不管,我剛想錯了,我不僅要見她,還要好好的配合,你去盯著,看看江隨心的守衛(wèi)怎么樣,我要見人。”
韓浩德出門,方樂敏一拳砸在枕頭上。
“姐姐。”
方遠濤從門口進來,他把房門關上,“我有事找你。”
方樂敏起身,剛才駭人的表情已經變成了溫柔的笑臉,“遠濤,有事嗎?這么晚還沒有休息。”
方遠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姐,我有事問你,江隨雁,到底是什么人?”
方樂敏愣了一下,“你問她做什么?”
方樂敏說著走過去,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方遠濤,“你想做什么?她可是謝府的人,你難不成盯上了她?”
方遠濤靠在椅背上,笑嘻嘻道:“姐姐說的哪兒的話,她一個寡婦,怎么能進我們方家大門,只是我記著,謝南洲和爹總是在朝堂上過不去,他還在大街上攔截我,還有,他對姐姐也不好,現在這個江隨雁可是他的徒弟,我看他和江隨雁關系不一般,我想著,要是江隨雁能成為我的小妾,你說,謝南洲會如何?”
方樂敏愣了一下,“你說什么?小妾?”
方遠濤起身,雙手抓著方樂敏的肩膀,“不是真的小妾,姐姐,她那種人,除了樣子長得還不錯之外,其她地方,哪能和我的姐姐相比呢,我就是這么一說,再說,我想要教訓一下謝南洲,在江隨雁身上,最為合適,反正我也是青樓的常客,睡一個女的,是很簡單的事情。”
方遠濤自從在探春宴上見到江隨雁后,就對她念念不忘。
不過他說得對,他什么女人沒見過,那些投懷送抱,或者是欲擒故縱的,在方遠濤這里都是一眼看穿,他就覺得沒意思。
但是江隨雁,真的不想和他有什么牽扯,方遠濤有感覺,江隨雁瞧不起他。
越是瞧不起,他越是不服輸,若是把江隨雁拉倒自己的懷里,她還能跑得掉嗎?
謝南洲,還能這么囂張,和方家作對?
方遠濤別的本事沒有,睡女人的本事不小,他想的出,也愿意去做。
方樂敏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大笑幾聲,“好,江隨雁的死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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