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泉用力把拳頭砸在床上,“我只是提醒你,不要說主子和小姐,怎么就成了對比了?你分明是轉(zhuǎn)移話題,你故意的。”
江隨雁看向玉泉,語氣也冰冷了許多,“春夏說的話是不好聽,可是你這般做法,對嗎?”
玉泉趕緊起身,“小姐,是奴婢的錯。”
“我說過,你們在我面前不用說奴婢二字,可是你要清楚春夏和你都是我的丫鬟,春夏手無縛雞之力,你要做的,還要保護好她。”
江隨雁又看向春夏,“你也是,注意身份。”
春夏紅著眼睛點頭,看向玉泉的時候,還是一臉的不爽。
二人不在開口,馬車內(nèi)安靜下來。
江隨雁被春夏剛才說的話,有些難過。
她身邊的人都是謝南洲安排,武功也好,人也好,都是謝南洲精心挑選,謝南洲的做法對于江隨雁來說,是應(yīng)該高興的,可是春夏說的對,她的一切,都是謝南洲帶給她的。
雖說二人現(xiàn)在難舍難分,可是事無完全,人生這么長,現(xiàn)在的謝南洲正朝著自己的方向努力著,而謝南洲雖然嘴上說,要江隨雁什么都不要做,但是,江隨雁真的能什么都不做嗎?
若是日后,能平安無事到老,那便是天下最幸福的人。
可是日后,若是有別的變故,江隨雁又該如何?
國庫紅色大門依然緊閉,謝南洲袖口緊握,看著那緊閉的房門,他再賭。
他知道蘇立強是什么人,他也知道聶馳宇的速度,他相信,如果旁人清點國庫,需要三天時間,那么他們只需要兩天,謝南洲完全相信,這兩人會迅速完成他們的任務(wù)。
戶部內(nèi)的官員,都在椅子上休息,唯有王靖成有單獨的房間。
天未亮,所有人都在熟睡,唯有謝南洲,一直都沒有合眼。
墻外,傳來打更的聲音,天邊已經(jīng)亮起了魚肚白,似乎有凌亂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傳來。
謝南洲站在臺階下,雙手有些發(fā)白。
就在打更的聲音走遠(yuǎn),凌亂腳步聲走近的時候,忽然,國庫紅門發(fā)出一絲響動,然后,一條縫隙緩緩打開。
謝南洲一個健步上前,胳膊已經(jīng)伸出去,門口的侍衛(wèi)攔截,謝南洲道:“要吃早飯嗎?”
他話音剛落,里面忽然發(fā)出巨大的響聲,嗵的一聲。
一股濃煙從國庫里噴涌而出,里面?zhèn)鞒鎏K立強低吼的聲音。
王靖成等人聽到聲響沖過來,然而,國庫內(nèi)部,大火已經(jīng)沖出紅門,他們根本無法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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